中阿含经讲义·福严佛学院：《中阿含经》卷22

　　释 大 云 敬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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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秽品＞第1八2(有十经)(第二小土城诵3)

　　秽?求?比丘请，智?周那问见，

　　华喻?水净梵，黑?住?无在后。

　　(八七)中阿含4秽品秽经5第一

　　一、序分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婆奇瘦6，在鼍山怖林鹿野园中。

　　二、正宗分

　　(一)尊者舍梨子告诸比丘世间有四种人

　　◎尔时，尊者舍梨子告诸比丘：「诸贤！世有四种人。云何为四？或有一人内实有秽7不自知，内有秽不知如真；或有一人内实有秽自知，内有秽知如真；或有一人内实无秽不自知，内无秽不知如真；或有一人内实无秽自知，内无秽知如真。

　　◎「诸贤！若有一人内实有秽不自知，内有秽不知如真者，此人于诸人中为最下贱。若有一人内实有秽自知，内有秽知如真者，此人于诸人中为最胜也。若有一人内实无秽不自知，内无秽不知如真者，此人于诸人中为最下贱。若有一人内实无秽自知，内无秽知如真者，此人于诸人中为最胜也。」

　　(二)何因、何缘说前后二人俱有秽，俱无秽，一者下贱，一者最胜

　　1、比丘问：

　　◎于是，有一比丘8卽从座9起，偏袒着衣，叉手向尊者舍梨子，白曰：「尊者舍梨

　　子！何因、何缘说前二人俱有秽，秽污心，一者下贱，一者最胜？复何因缘说后二人俱无秽，不秽污心，一者下贱，一者最胜？」

　　2、尊者舍梨子为释疑

　　(1)内有秽而不自知：有秽心者下贱的原因

　　A正释原由

　　◎于是，尊者舍梨子答彼比丘曰：「贤者！若有一人内实有秽不自知，内有秽不知如真

　　者，当知彼人不欲断秽，不求方便，不精勤学，彼便有秽，秽污心命终。彼因有秽，秽污心命终故，便不贤死，生不善处10。

　　◎所以者何？彼因有秽，秽污心命终故。

　　B举喻

　　◎贤者！犹如有人或从市肆，或从铜作家，买铜盘11来，尘垢所污。彼持来已，不数洗尘12，不数揩拭，亦不日炙，又着饶尘处，如是铜盘增受尘垢。

　　C结

　　◎贤者！如是若有一人内实有秽不自知，内有秽不知如真者，当知彼人不欲断秽，不求方便，不精勤学，彼便有秽，秽污心命终。彼因有秽，秽污心命终故，便不贤死，生不善处。所以者何？彼因有秽，秽污心命终故。

　　(2)内有秽而自知：有秽心者为胜的原因

　　A正释原由

　　◎「贤者！若有一人我内有秽，我内实有此秽知如真者，当知彼人欲断此秽，求方便，

　　精勤学，彼便无秽，不秽污心命终。彼因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便贤死，生善处13。

　　◎所以者何？彼因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

　　B举喻

　　◎贤者！犹如有人或从市肆，或从铜作家，买铜盘来，尘垢所污。彼持来已，数数洗尘，数数揩拭，数数日炙，不着饶尘处，如是铜盘便极净洁。

　　C结

　　◎贤者！如是若有一人我内有秽，我内实有此秽知如真者，当知彼人欲断此秽，求方便，精勤学，彼便无秽，不秽污心命终。彼因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便贤死，生善处。

　　◎所以者何？彼因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

　　(3)内无秽而不自知：无秽心者下贱的原因

　　A正释原由

　　◎「贤者！若有一人我内无秽，我内实无此秽不知如真者，当知彼人不护由眼耳所知

　　法。彼因不护由眼耳所知法故，则为欲心缠，彼便有欲有秽，秽污心命终。彼因有欲有秽，秽污心命终故，便不贤死，生不善处。

　　◎所以者何？彼因有欲有秽，秽污心命终故。

　　B举喻

　　◎贤者！犹如有人或从市肆，或从铜作家，买铜盘来，无垢净洁。彼持来已，不数洗尘，不数揩拭，不数日炙，着饶尘处，如是铜盘必受尘垢。

　　C结

　　◎贤者！如是若有一人我内无秽，我内实无此秽不知如真者，当知彼人不护由眼耳所知法。彼因不护由眼耳所知法故，则为欲心缠，彼便有欲有秽，秽污心命终。彼因有欲有秽，秽污心命终故，便不贤死，生不善处。

　　◎所以者何？彼因有欲有秽，秽污心命终故。

　　(4)内无秽而自知：无秽心者为胜的原因

　　A正释原由

　　◎「贤者！若有一人我内无秽，我内实无此秽知如真者，当知彼人护由眼耳所知法。

　　彼因护由眼耳所知法故，则不为欲心缠，彼便无欲无秽，不秽污心命终。彼因无欲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便贤死，生善处。

　　◎所以者何？彼因无欲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

　　B举喻

　　◎贤者！犹如有人或从市肆，或从铜作家，买铜盘来，无垢净洁。彼持来已，数数洗尘，数数揩拭，数数日炙，不着饶尘处，如是铜盘便极净洁。

　　C结

　　◎贤者！如是若有一人我内无秽，我内实无此秽知如真者，当知彼人护由眼耳所知法。彼因护由眼耳所知法故，则不为欲心缠，彼便无欲无秽，不秽污心命终。彼因无欲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便贤死，生善处。

　　◎所以者何？彼因无欲无秽，不秽污心命终故。

　　(5)归结

　　◎贤者！因是缘是，说前二人俱有秽，秽污心，一者下贱，一者最胜；因是缘是，说后二人俱无秽，不14秽污心，一者下贱，一者最胜。」

　　(三)明何等为秽？

　　1问：何等为秽

　　◎于是，复有比丘卽从座15起，偏袒着衣，叉手向尊者舍梨子，白曰：「尊者舍梨子！所说秽者，何等为秽？」

　　2释：何等为秽

　　(1)总明「秽」义

　　◎尊者舍梨子答比丘曰：「贤者！无量恶不善法从欲生，谓之秽16。

　　(2)别明种种不善

　　A、我所犯戒，莫令他人知我犯戒

　　◎所以者何？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我所犯戒，莫令他人知我犯戒。贤者！或有他人知彼犯戒；彼因他人知犯戒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B我所犯戒，当令他人于屏处诃，莫令在众诃我犯戒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我所犯戒，当令他人于屏处诃，莫令在众诃我犯戒。贤者！或有他人于众中诃，不在屏处；彼因他人在众中诃，不在屏处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C我所犯戒，令胜人诃，莫令不如人诃我犯戒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我所犯戒，令胜人诃，莫令不如人诃我犯戒17。贤者！或有不如人诃彼犯戒，非是胜人；彼因不如人诃，非胜人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D令我在佛前坐，莫令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

　　◎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令我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莫令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贤者！或有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彼因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E诸比丘入内时，令我最在其前，莫令余比丘在我之前

　　◎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诸比丘入内时，令我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我将入内。莫令余比丘诸比丘入内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彼将18入内。贤者！或有余比丘诸比丘入内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彼将入内；彼因余比丘诸比丘入内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彼将入内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F诸比丘已入内时，令我最在上坐，乃至得第一食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诸比丘已入内时，令我最在上坐，得第一座19、第一澡水，得第一食。莫令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 *座、第一澡水，得第一食。贤者！或有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 *座、第一澡水，得第一食；彼因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 *座、第一澡水，得第一食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G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令我为诸居士说法，莫令余比丘为说法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令我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莫令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贤者！或有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彼因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H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令我，莫令余比丘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诸居士往诣众园20时，令我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莫令余比丘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贤者！或有余比丘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彼因余比丘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I令我，莫令余比丘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令我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莫令余比丘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贤者！或有余比丘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彼因余比丘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J令我，莫令余比丘为四众所敬重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令我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莫令余比丘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贤者！或有余比丘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彼因余比丘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k令我得，莫令余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

　　◎「贤者！或有一人心生如是欲：令我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莫令余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贤者！或有余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彼因余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故，心便生恶。若彼心生恶及心生欲者，俱是不善。

　　3小结

　　(1)知与不知，诸智梵行者，生无量恶不善心欲之不同

　　◎「贤者！如是彼人若有诸智梵行者，不知彼生如是无量恶不善心欲者，如是彼非沙门沙门想，非智沙门智沙门想，非正智正智想，非正念正念想，非清净清净想。

　　◎贤者！如是彼人若有诸智梵行者，知彼生如是无量恶不善心欲者，如是彼非沙门非沙门想，非智沙门非智沙门想，非正智非正智想，非正念非正念想，非清净非清净想。

　　(2)喻举

　　◎「贤者！犹如有人或从市肆，或从铜作家，买铜合盘来，盛满中粪，盖覆其上便持而去，经过店肆，近众人行。彼众见已，皆欲得食，意甚爱乐，而不憎恶，则生净想。彼持去已，住在一处便开示之，众人见已，皆不欲食，无爱乐意，甚憎恶之，生不净想。若欲食者则不复用，况其本自不欲食耶？

　　(3)小结

　　◎「贤者！如是彼人若有诸智梵行者，不知彼生如是无量恶不善心欲者，如是彼非沙门沙门想，非智沙门智沙门想，非正智正智想，非正念正念想，非清净清净想。贤者！如是彼人若有诸智梵行者，知彼生如是无量恶不善心欲者，如是彼非沙门非沙门想，非智沙门非智沙门想，非正智非正智想，非正念非正念想，非清净非清净想。贤者！当知如是人莫得亲近，莫恭敬礼事。若比丘不应亲近便亲近，不应恭敬礼事便恭敬礼事者，如是彼便长夜得无利无义21，则不饶益，不安隐快乐，生苦忧戚。

　　(四)复明何等为无秽

　　1、释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我所犯戒，莫令他人知我犯戒。贤者！或有他人知彼犯戒；彼因他人知犯戒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我所犯戒，当令他人于屏处诃，莫令在众诃我犯戒

　　贤者！或有他人于众中诃，不在屏处；彼因在众中诃，不在屏处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我所犯戒，令胜人诃，莫令不如人诃我犯戒。

　　贤者！或有不如人诃彼犯戒，非是胜人；彼因不如人诃，非胜人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令我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莫令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贤者！或有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彼因余比丘在佛前坐，问世尊法，为诸比丘说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诸比丘入内时，令我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我将入内。莫令余比丘诸比丘入内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彼将入内。贤者！或有余比丘诸比丘入内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彼将入内；彼因余比丘诸比丘入内时，最在其前，诸比丘侍从将入内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诸比丘已入内时，令我最在上坐，得第一座、第一澡水，得第一食。莫令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座、第一澡水，得第一食。贤者！或有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座、第一澡水，得第一食；彼因余比丘诸比丘已入内时，最在上坐，得第一座、第一澡水，得第一食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我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莫令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贤者！或有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彼因余比丘诸比丘食竟，收摄食器，行澡水已，为诸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令我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莫令余比丘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贤者！或有余比丘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彼因余比丘诸居士往诣众园时，与共会共集，共坐共论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令我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莫令余比丘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贤者！或有余比丘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彼因余比丘为王者所识，及王大臣、梵志、居士、国中人民所知重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令我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莫令余比丘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贤者！或有余比丘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彼因余比丘为四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所敬重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贤者！或有一人心不生如是欲：令我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莫令余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贤者！或余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彼因余比丘得衣被、饮食、床褥、汤药、诸生活具故，心不生恶。若彼心无恶，心不生欲者，是二俱善。

　　2、小结

　　(1)知与不知，诸智梵行者，生无量善心欲之不同

　　◎「贤者！如是彼人若有诸智梵行者，不知彼生如是无量善心欲者，如是彼沙门非沙门想，智沙门非智沙门想，正智非正智想，正念非正念想，清净非清净想。贤者！如是彼人若有诸智梵行者，知彼生如是无量善心欲者，如是彼沙门沙门想，智沙门智沙门想，正智正智想，正念正念想，清净清净想。

　　(2)举喻

　　◎「贤者！犹如有人或从市肆，或从铜作家，买铜合盘来，盛满种种净美饮食，盖覆其上便持而去，经22过店肆，近众人行。彼众见已，皆不欲食，无爱乐意，甚憎恶之，生不净想，便作是说：『卽彼粪去！卽彼粪去！』彼持去已，住在一处便开示之，众人见已，则皆欲食，意甚爱乐而不憎恶，则生净想。彼若本不用食者，见已欲食，况复其本欲得食耶？

　　(3)小结

　　◎「贤者！如是彼人若有诸智梵行者，不知彼生如是无量善心欲者，如是彼沙门非沙门想，智沙门非智沙门想，正智非正智想，正念非正念想，清净非清净想。贤者！如是彼人若有诸智梵行者，知彼生如是无量善心欲者，如是彼沙门沙门想，智沙门智沙门想，正智正智想，正念正念想，清净清净想。贤者！当知如是人应亲近之，恭敬礼事。若比丘应亲近者便亲近，应恭敬礼事者便恭敬礼事，如是彼便长夜得利得义，则得饶益安隐快乐，亦得无苦，无忧愁戚。」

　　(五)尊者目揵连因此事而说譬喻

　　◎尔时，尊者大目揵连在彼众中，于是，尊者大目揵23连白曰：「尊者舍梨24子！我今欲为此事说喻。听我说耶？」

　　◎尊者舍梨子告曰：「尊25者大目揵连！欲说喻者便可说之。」

　　1、正说譬喻

　　(1)、车师喻

　　◎尊者大目揵连则便白曰：「尊者舍梨子！我忆一时游王舍城，在岩山中。我于尔时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入王舍城而行乞食，诣旧车师无衣满子26家。时，彼27比舍28更有车师斫治车轴，是时，旧车师无衣满子往至彼家。于是，旧车师无衣满子见彼治轴，心生是念：若彼车师执斧治轴，斫彼彼恶处者，如是彼轴便当极好。时，彼车师卽如旧车师无衣满子心中所念，便持斧斫彼彼恶处。于是，旧车师无衣满子极大欢喜，而作是说：『车师子！汝心如是，则知我心。所以者何？以汝持斧斫治车轴彼彼恶处，如我意故。』

　　◎如是，尊者舍梨子！若有谀谄29、欺诳、嫉妒、无信、懈怠，无正念正智，无定无慧，其心狂惑，不护诸根，不修沙门，无所分别。尊者舍梨子！心为知彼心故，而说此法30。尊者舍梨子！若有人不谀谄，不欺诳，无嫉妒，有信，精进而无懈怠，有正念正智，修定修慧，心不狂惑，守护诸根，广修沙门而善分别。彼闻尊者舍梨子所说法者，犹饥欲得31食，渴欲得饮，口及意也。

　　(2)、剎利女喻

　　◎「尊者舍梨子！犹剎利女，梵志、居士、工师女，端正姝好，极净沐浴，以香涂身，着明净衣，种种璎珞严饰其容。或复有人为念彼女，求利及饶益，求安隐快乐，以青莲华鬘32，或薝卜华33鬘，或修摩那华34鬘，或婆师华35鬘，或阿提牟哆华36鬘持与彼女。彼女欢喜，两手受之，以严其头。

　　◎尊者舍梨子！如是，若有人不谀谄，不欺诳，无嫉妒37，有信，精进而无懈怠，有正念正智，修定修慧，心不狂惑，守护诸根，广修沙门而善分别。彼闻尊者舍梨子所说法者，犹饥欲食，渴欲得饮，口及意也。

　　2、二尊者互叹为拔济者

　　尊者舍梨子甚奇！甚特！尊者舍梨子常拔济诸梵行者，令离不善，安立善处。」

　　◎如是二尊更相称说，从座起去。

　　三、流通分

　　尊者舍梨子所说如是，尊者大目揵连及诸比丘闻尊者舍梨子所说，欢喜奉行！

　　秽经第一竟38(五千一百九十六字39)

　　《中阿含经》卷22

　　释如佑敬编

　　2006/12/12

　　(八八)《中阿含》40＜秽品＞《求法经》41第二(第二小土城诵)42

　　解经

　　本经叙说佛告诸比丘：当行求法，莫行求饮食。又说上中下弟子随师不随师之功过。舍梨子因即广说三可毁三可称法，并说可得涅槃之中道。43

　　正文

　　我闻如是：

　　一时，佛游拘娑44罗国，与大比丘众俱，往诣五娑罗(570a)45村北尸摄惒林中，及诸名德、上尊长老、大弟子等，谓尊者舍梨子、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丽越46、尊者阿难。如是比余名德、上尊长老、大弟子等，亦在五娑罗村并皆近佛叶屋边住。

　　一、当行求法，莫行求饮食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汝等当行求法，莫行求饮食47。所以者何？我慈愍弟子故，欲令行求法，不行求饮食。若汝等行求饮食，不行求法者，汝等既自恶，我亦无名称。若汝等48行求法，不行求饮食者，汝等既自好，我亦有名称。」

　　(一)为求饮食故而依佛行，非为求法

　　云何诸弟子为求饮食故而依佛行，非为求法？我饱食讫，食事已办，犹有残食，于后有二比丘来，饥渴力羸，我语彼曰：『我饱食讫，食事已办，犹有残食，汝等欲食者便取食之。若汝不取者，我便取以泻着净地，或复泻着无虫水中49。』

　　⊙彼二比丘，第一比丘便作是念：世尊食讫，食事已办，犹有残食，若我不取者，世尊必取泻着净地，或复泻着无虫水中，我今宁可取而食之，卽便取食。

　　⊙彼比丘取此食已，虽一日一夜乐而得安隐，但彼比丘因取此食故，不可佛意。所以者何？彼比丘因取此食故，不得少欲，不知厌足，不得易养，不得易满，不得知时，不知节限，不得精进，不得宴坐，不得净行，不得远离，不得一心，不得精勤，亦不得涅槃。是以彼比丘因取此食故，不可佛意。

　　⊙是谓诸弟子为行求饮食故而依佛行，非为求法。

　　(二)行求法，不行求饮食

　　云何诸弟子行求法，不行求饮食？

　　⊙彼二比丘，第二比丘便作是念：世尊食讫，食事已办，犹有残食，若我不取者，世尊必取泻着净地，或复泻着无虫水中。又世尊说食中之下极者，谓残余食也，我今宁可不取此食。作是念已，卽便不取。

　　⊙彼比丘不取此食(570b)已，虽一日一夜苦而不安隐，但彼比丘因不取此食故，得可佛意。所以者何？彼比丘因不取此食故，得少欲，得知足，得易养，得易满，得知时，得节限，得精进，得宴坐，得净行，得远离，得一心，得精勤，亦得涅槃。是以彼比丘因不取此食故，得可佛意。

　　⊙是谓诸弟子为行求法故而依佛行，非为求饮食。

　　二、世尊略说弟子随、不随师之功过

　　于是，世尊告诸弟子：「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50不乐住远离者，彼法、律(570c)不饶益多人，多人不得乐，非为愍伤世间，亦非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不乐住远离者，彼法、律不饶益多人，多人不得乐，非为愍伤世间，亦非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亦乐住远离者，彼法、律饶益多人，多人得乐，为愍伤世间，亦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亦乐住远离者，彼法、律饶益多人，多人得乐，为愍伤世间，亦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

　　三、舍梨子广说三可毁、三可称法

　　是时，尊者舍梨子亦在众中，彼时，世尊告曰：「舍利子！汝为诸比丘说法如法，我患

　　背痛，今欲小息。」

　　尊者舍利子卽受佛教：「唯！然！世尊！」

　　于是，世尊四叠优多罗僧以敷床上，卷僧伽梨作枕，右胁而卧，足足相累，作光明想，正念正智，常念欲起。

　　(一)重述世尊所说功过

　　是时，尊者舍梨子告诸比丘：「诸贤！当知世尊向略说法，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不乐住远离者，彼法、律不饶益多人，多人不得乐，不为愍伤世间，亦非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不乐住远离者，彼法、律不饶益多人，多人不得乐，不为愍伤世间，亦非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亦乐住远离者，彼法、律饶益多人，多人得乐，为愍伤世间，亦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51隐快乐。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亦乐住远离者，彼法、律饶益多人，多人得乐，为愍伤世间，亦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

　　然世尊说此法极略，汝等云何解义？云何广分别？」

　　彼时，众中或有比丘作如是说：「尊者舍梨子！若诸长老上尊自说：『我得究竟智，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诸梵行者闻彼比丘自说『我得究竟智』，便得欢喜。」

　　复有比丘作如是说：「尊者舍梨子！若中、下弟子求愿无上涅槃，诸梵行者见彼行已，便得欢喜。」如是彼比丘而说此义，不可尊者舍梨子意。

　　(二)三事可悔

　　1、上弟子

　　尊者舍梨子告彼比丘：「诸贤等！听我为汝说。诸贤！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不乐住远离者，上弟子有三事可毁52。云何为三？

　　※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不学舍离，上弟子以此可毁。

　　※尊师若说可断法，上弟子不断彼法，上弟子以此可毁。

　　※所可受证，上弟子而舍方便，上弟子以此可毁。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不乐住远离者，上弟子有此三事可(571a)毁。

　　2、中、下弟子

　　诸贤！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不乐住远离者，中、下弟子有三事可毁。云何为三？

　　※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不学舍离，中、下弟子以此可毁。

　　※尊师若说可断法，中、下弟子不断彼法，中、下弟子以此可毁。

　　※所可受证，中、下弟子而舍方便，中、下弟子以此可毁。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不乐住远离者，中、下弟子有此三事可毁。

　　(三)三事可称

　　1、上弟子

　　诸贤！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亦乐住远离者，上弟子有三事可称。云何为三？

　　※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亦学舍离，上弟子以此可称。

　　※尊师若说可断法，上弟子便断彼法，上弟子以此可称。

　　※所可受证，上弟子精进勤学，不舍方便，上弟子以此可称。

　　诸贤！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亦乐住远离者，上弟子有此三事可称。

　　2、中、下弟子

　　诸贤！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亦乐住远离者，中、下弟子有三事可称。云何为三？

　　※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亦学舍离，中、下弟子以此可称。

　　※尊师若说可断法，中、下弟子便断彼法，中、下弟子以此可称。

　　※所可受证，中、下弟子精进勤学，不舍方便，中、下弟子以此可称。

　　诸贤！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亦乐住远离者，中、下弟子有此三事可称。

　　(四)可得涅槃之中道

　　尊者舍梨子复告诸比丘：「

　　诸贤！有中道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亦得涅槃。53

　　诸贤！云何有中道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亦得涅槃？

　　诸贤！念欲恶，恶念欲亦恶54，(571b)彼断念欲，亦断恶念欲；如是恚、怨结、悭嫉、欺诳、谀谄、无惭、无愧、慢、最上慢、贡高、放逸、豪贵、憎诤。

　　诸贤！贪亦恶，着亦恶，彼断贪，亦断着。

　　诸贤！是谓中道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亦得涅槃。

　　诸贤！复有中道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亦得涅槃。

　　诸贤！云何复有中道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亦得涅槃？谓八支圣道，正见......乃至正定，是为八。

　　诸贤！是谓复有中道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亦得涅槃。」

　　四、世尊病除寤起赞叹舍梨子所说法

　　于是，世尊所患除而得安隐，从卧寤起，结跏趺坐，叹尊者舍梨子：「善哉！善哉！舍梨子为诸比丘说法如法。舍梨子！汝当复为诸比丘说法如法。舍梨子！汝当数数为诸比丘说法如法。」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汝等当共受法如法，诵习执持。所以者何？此法如法，有法有义，为梵行本，得通得觉，亦得涅槃。诸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者，此法如法，当善受持。」

　　佛说如是，尊者舍梨子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1《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1，n.1：大正本无「第」字。

　　2《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1，n.2：「八」，丽本作「三」，今依据明本改作「八」。

　　(大正1，566d，n.8)

　　3《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1，n.3：「有十经」及「第二小土城诵」九字，宋、元二本均置于卷题之下。(大正1，566d，n.9)

　　4《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1，n.4：明本无「中阿含」三字。(大正1，566d，n.10)

　　5《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1，n.5：本经叙说尊者舍梨子为诸比丘分别四种人：(一)内有秽

　　而不自知，(二)内有秽而自知，(三)内无秽而不自知，(四)内无秽而自知。其中(一)(三)二种为下贱之

　　人，(二)(四)为最胜之人。因前者无自觉之心，不起「舍不善」以修善之心；后者有自觉，增修善，

　　断尽恶意。并为说秽之种种喻。中部(M.5.Ana?ga?asutta? 无秽经)、《增一阿含》＜四谛品＞第6经

　　(大正2，632a)、西晋?法炬译《佛说求欲经》(大正1，839)。《秽品秽经》，丽本作《秽品经》，今

　　依据宋、元、明三本改作《秽品秽经》。(大正1，566d，n.11)

　　6《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3，n.1：婆奇瘦(Bhaggāsu)(巴)，巴利本作 Sāvatthiya? jetavane

　　Anāthapi??ikassa ārāme.(于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增一阿含经》称作「迦兰陀竹园」。

　　7《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3，n.2：秽(a?ga?a)(巴)，《增一阿含》＜四谛品＞第6经作「结」，

　　经中(大正2，632a)谓：「第一人者与结相随，然内有结而不知。」

　　8《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3，n.3：「有一比丘」，于巴利本及《增一阿含》＜四谛品＞第6

　　经(大正2，632a)中均作「尊者目揵连」。

　　9《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3，n.4：「座」，丽本作「坐」，今依据宋、元、明三本改作「座」。(大正1，566d，n.12)

　　10《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3，n.5：「便不贤死，生不善处」，《佛说求欲经》(大正1，839b)

　　作「亦不善终，亦不生善处。」

　　11《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3，n.6：「铜盘」，巴利本作 ka?sapātī(铜钵)。

　　12《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3，n.7：「尘」，元、明二本均作「磨」。(大正1，566d，n.13)

　　13《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5，n.1：「便贤死，生善处」，《佛说求欲经》(大正1，839b)作：「终亦善，所生处亦善。」

　　14《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5，n.2：丽本无「不」字，今依据本经前文补上。

　　15《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5，n.3：「座」，丽本作「坐」，今依据碛砂藏、卍正藏改作「座」。

　　16《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7，n.1：「无量恶不善法从欲生，谓之秽」，巴利本作 pāpakāna? kho eta? akusalāna? icchāvacarāna? adhivacana? yadida? a?ga?a?(恶、不善、欲行境之同义语，就是秽。)《增一阿含》＜四谛品＞第6经(大正2，632c)作：「恶不善法起诸邪见，故名为结。」

　　17《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7，n.2：「令胜人诃，莫令不如人诃我犯戒」，巴利本作 āpatti? ca

　　vata āpanno assa?, sappa?ipuggalo codeyya no appa?ipuggalo ti. 其意为：如果我确实犯戒，愿同辈人诃

　　责我，不〔愿〕非同辈人〔诃责我〕。《增一阿含》＜四谛品＞第6经(大正2，633b)作：「使清净比

　　丘告我，不使不清净比丘告我。」

　　18《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7，n.3：「彼将」，宋、元、明三本均作「将彼」。

　　(大正1，567d，n.1)

　　19《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7，n.4：「座」，宋、元、明三本均作「坐」。(大正1，567d，n.2)

　　20《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59，n.1：众园：比丘众所住之精舍，亦称僧伽蓝。

　　21《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1，n.1：「义」，宋、元、明三本均作「谊」。(大正1，568d，n.1)

　　22《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5，n.1：「经」，宋本作「径」。(大正1，569d，n.1)

　　23《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5，n.2：「揵」，丽本作「犍」，今依据碛砂藏、频伽藏、卍正藏改作「揵」。大正本亦作「揵」。

　　24《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5，n.3：「梨」，大正本作「利」。

　　25《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5，n.4：「尊」，丽本作「贤」，今依据元、明二本改作「尊」。

　　(大正1，569d，n.2)

　　26《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5，n.5：「旧车师无衣满子」，巴利本作 Pa??uputta ājīvaka purā?ayānakāraputta(满子邪命外道──前造车师之弟子。)

　　27《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5，n.6：「彼」字之下，宋、元二本均有一「皆」字。

　　(大正1，569d，n.3)

　　28《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5，n.7：比舍：五家为「比」亦为「邻」。「比舍」指邻舍。

　　29《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1：「若有谀谄」，与下文之「若有人不谀谄」对照，此处应作「若有人谀谄」为宜。

　　30《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2：「尊者舍梨子，心为知彼心故，而说此法」，巴利本作 tesa? āyasmā Sāriputto iminā dhammapariyāyena hadayā hadaya? ma??e a??āya tacchati. 其意为：对于他们，尊者舍梨子可能以心思量彼心，故依此法门建立(矫正)之。

　　31《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3：宋、元、明三本均无「得」字。(大正1，569d，n.4)

　　32《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4：青莲华(uppala)(巴)、(utpala)(梵)，又作优钵罗，其叶狭长，近下小圆，向上渐尖，像似佛眼，经多为喻。其花茎似藕稍有刺。华鬘，印度风俗，其男女多以线贯花饰首或身，称为华鬘。亦有作为庄严佛前之具，或以种种之宝刻其形者。

　　33《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5：薝卜华(campaka)(巴)，译为金色花树、黄花树，树形高大，花之香气能远熏，金翅鸟会来栖止其上。「薝」，丽本作「瞻」，今依据频伽藏、卍正藏改作「薝」。大正本亦作「薝」。

　　34《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6：修摩那华(sumana)(巴)、(sumanā)(梵)，译为悦意花，色黄甚香，树高三四尺，四垂似盖。

　　35《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7：婆师华(vassika)(巴)、(vārsika)(梵)，译为雨时花、夏生花，木犀科植物，夏时开花，色白而芳香。(大正1，569d，n.5)

　　36《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8：阿提牟哆华(atimuttaka)(巴)、(atimuktaka)(梵)，译为善思夷华、苣藤、苣胜子，形如大麻，赤华青叶，子油可作香。(大正1，569d，n.6)

　　37《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9：「嫉妬」，大正本作「妬嫉」。

　　38《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10： 明本无「秽经第一竟」五字。(大正1，569d，n.7)

　　39《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7，n.11：元、明二本均无「五千一百九十六字」八字，宋本作「五千一百八十八字」。(大正1，569d，n.8)

　　40 〔中阿含〕－【明】。(大正1，569d，n.9)

　　41 ～M. 3. Dhammadāyāda-sutta.。(大正1，569d，n.10)

　　42〔第二小土城诵〕－【明】。(大正1，569d，n.11)

　　43《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9，n.1。中部(～M. 3. Dhammadāyāda-sutta《法嗣经》)、《增一阿含》惭愧品第三经(大正2，587c)。

　　44 娑＝婆【宋】【元】【明】。(大正1，569d，n.12)

　　45《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9，n.4。五娑罗(pa?casāla)(巴)，村名，位于摩揭陀国，为五沙罗树之义。此村有青年男女互赠物品的祭礼风俗。

　　46《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9，n.6。丽越(Revata)(巴)，又作离曰、离婆多。坐禅入定、心不错乱第一比丘。

　　47 《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9，n.7。「汝等当行求法，莫行求饮食」，巴利本作Dhammadāyādāme bhikkhave bhavatha mā āmisadāyādā其意为：比丘们！成为我的法嗣者，莫成为我的财(食)继承者。

　　48 等＝遵【宋】【元】【明】。(大正1，570d，n.1)

　　49 《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69，n.9。「泻着净地，或复泻着无虫水中」，巴利本作 appaharite vāchaddessāmi appānake vāudake pilāpessāmi(我将弃于青草地上，或沉于无生物之水里。)

　　50《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71，n.2。「上弟子」，巴利本作 therā bhikkhū(长老比丘)。下文「中、下弟子」，巴利本作 majjhimā bhikkhū, navā bhikkhū(中腊比丘、年少比丘)。于《增一阿含》＜惭愧品＞第三经(大2，588b)中作：长老比丘、中比丘、年少比丘。

　　51《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73，n.1。「安」，丽本作「女」，今依据频伽藏、卍正藏改作「安」。大正本亦作「安」。

　　52 《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73，n.2。「有三事可毁」，巴利本作 imehi tīhi ?hānehi gārayhā bhavanti.(以三〔种〕理由而应被诃责。)

　　53《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75，n.1。「诸贤！有中道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亦得涅槃」，此段经文与巴利本略异，巴利本作 āvuso lobho ca pāpako doso ca pāpako, lobhassa ca pahānāya dosassa ca pahānāya atthi majjhimā patipadā cakkhukara?i ?ā?akara?ī upasamāya abhi??āya sambodhāya nibbānāya sa?vattati  (诸贤！欲是恶，恚是恶，为舍弃欲，舍弃恚，故有中道，生眼生智，能导致安息(寂静)、证智、正觉、涅槃。)

　　54《佛光阿含藏．中阿含(二)》p.775，n.2。念欲恶，恶念欲亦恶：第一及第三个「恶」，音ㄜˋ，坏、不好之意。第二个「恶」字，音ㄨˋ，厌恶、讨厌之意。

　　《中阿含经》卷22

　　87-88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