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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观法师:大日经疏讲解 第6集 |
 
成观法师:大日经疏讲解 第6集 南无大悲毘盧遮那佛 主讲者:释成观阿阇梨 日本高野山真言宗[东密] 第五十三世三国传灯灌顶阿阇梨 贤首宗兼慈恩宗第四十二世法脉传人 大毘盧寺 第6集 刚刚讲到密林阿阇梨在东度日本去学密之前,他已经是华严宗的传人,讲到华严宗的传人,他这么的坚持,这么的有道风,我就讲到福慧寺,慧三老和尚,你们不晓得知不知道,他是台湾早期三大士之一,他第一个以戒行严谨,真实修行为主,各方都是崇敬的,乃至他的传人,我的恩师钦因长老也是真实修行的人,也都是踏踏实实,规规矩矩的人,所以可见华严宗的传承就是这样,它很严谨。我以此为荣,所以我相信密林阿阇梨他应该都没有做出什么染污的事情,不如法的事情,所以这记事里面涉及一些不如的法的,我觉得都很值得商确。 接着讲,第五页,5月30日-6月3日中国佛教协会第一界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代表有印持法师、持松法师等等,密林阿阇梨当选为中国佛教会第一界理事会理事。6月10日静安寺举行了中国佛教协会成立上海代表传达会,阿阇梨任执行主席。这一年上海各界在玉佛寺为祈世界和平建水陆法会,这都是显教的。当时主法的是虚云大和尚、圆瑛法师等等,还有持松法师,这些具体的时间、做的事情大约是可信的,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第六页,有一个人要学法,但是他对算命很有兴趣,然后第一段就讲大师就破除他宿命的迷信观。下面一段唯参法师向持松法师求学十二天法,他写持师,我就念持松法师,这么省略干什么,持师不是很礼貌的事。吩咐许居士去教他,这也是很奇怪的事,十二天法是密法,阿阇梨为什么会叫一个居士去教他十二天法?十二天法是属于不动明王曼陀罗最外的一环。许居士就问上师在什么地方教,上师说在坛上教,许居士就请上师先为唯参法师灌顶。这也很怪异,一个法师向阿阇梨请法,结果阿阇梨叫一个居士为他传法。上师说:你也可以为他灌顶,但是许认为唯参是法师,而他是俗家人,为他去灌顶不太恰当。不是不太恰当,大大不当,唯参法师在一旁讲:既然上师已经许可了,去吧;就推着许居士走。许就穿好法衣上座,唯参跪在他身旁学,这个简直有点乱七八糟,我觉得密林阿阇梨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这不知道搞的。你看密林阿阇梨既然为了要传给出家人,而不传给在家人,因此让他的法脉断绝,他怎么可能为这小小的事情,就大大的违反了佛教的僧伦:叫在家传给出家,而且十二天也是密法;又叫在家人为出家人灌顶。 下面后来许居士曾多次为人灌顶,这个都很可疑,我实在不敢置信,这篇文章参考参考可以。12月12日上海佛教协会成立,赵普出居士任首任会长,可能赵普出是大居士,他就不嫌麻烦加居士两个字,其它人就是连名字都没有就许怎么样,王怎么样,写的人分别心太重,持师等任副会长。持师因为最称心的在家弟子亡故,特别悲痛,就常常面对大厅里面的:听经来舍卫,付法得维摩,解释一下:大众听经来舍卫我的道场,也就是阿阇梨的道场,也就是静安寺;付法得维摩,維摩是什么?白衣。所以他所能得到可以付法的,只有白衣,就是居士,他是内心无穷的感叹、无穷的哀叹。听经来舍卫,大众听经来到我的舍卫城,他比喻自己是法王,法王讲经,舍卫城是我的道场,法王的道场。我付法的只有维摩诘居士,他是白衣,他是代表的意思,意思就是找不到一个出家人可以付法,只有干儿子、没有亲生儿子。他就对着对联双目含泪,大家以为大师是在为未能得到僧宝传宝而伤心,实则是在悼念亡去的徒弟。而得铁塔正传者,铁塔正传就是密法的正传,又何止那个徒弟一人。这又错了,他根本没有传,连出家都找不到人传,怎么会传给在家人,要不他也不会那么伤心,所以这个又错了。 什么叫铁塔正传?依据经典就是龙树菩萨到龙宫去取得金胎二界的大法来传给世人,到龙宫是在有一个铁塔的旁边有一个池,他到池下面去就是龙宫,所以叫铁塔正传。弘法大师虽有十大弟子,而得无上根本传授者只有真雅、实惠这两位阿阇梨,而实在是只有真雅一个人得道。这个需要参琢参琢,大师绝不传非器,你看他自语矛盾。他说真言宗广说事相,是中下机所开之权,以免扰乱正法,他这么做是在苛守教归,而維摩居士同为白衣,亦能续其慧名。这一段有问题,这个在显教可以说,在密教就不可以说了,大师也曾说非受授之无人,使入坛灌顶之事不济。下面他写说指没有能上座修法传法的阿阇梨,他这个解释是错的,什么呢?密林阿阇梨说并不是没有可以受授的人,而实是入坛灌顶的事不济,入坛灌顶的事是指古代唐武宗毁佛之后,整个密法的传承就断了,一断就不能再续下来。所以入坛灌顶传承,也就是阿阇梨亲自传法,这个是什么?这个是事。传法的事情既然断了,法脉就断了,就好象譬如以周家来讲,如果周家一这房断了、绝世,绝了就是绝了,你不能说过了五十年以后,忽然有周家这一系的传人,不可能,因为他已经断了。 还有类似的情形发生,斯里兰卡知道吧,锡兰在印度南方,佛世尊曾经到锡兰去传法,所以锡兰也有南传的法,后来这个法由印度辗转传到东南半岛,也就是所谓的南传,这一支是跟锡兰南传的法师完全一样,后来由于种种因缘,你要晓得,这个锡兰得佛传法是正传,是佛亲自传去的,对不对?而且是时间上更早,所以它算是南传的谪传,中南半岛的法是佛灭度以后佛弟子传过去的,所以它时间上比较晚,而且是间接的。可是锡兰的因为西方帝国主义侵略的关系就断了,断了以后一直到很近代这个锡兰的人为了要把这个法再接续上去,就派了很多僧众一起到中南半岛再去把法请回去,然后重新受三皈五戒,再受比丘、比丘尼戒,主要是戒法,断了就断了,所以连锡兰这个谪传的南传最重要的地方,也是要重新再回去比他后进的地方学回去。我们中国也是,那个法已经断了,断了就是断了,你不能说还有,断了就是断了。如果要的话要重新再请回去,密林阿阇梨所做的就是把断了一千多年的法第一次再请回去,所以这本来应该是丰功伟业,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怎么回事?我不讲你不知道,第一个要克服两种民族的感情,民族优越感、民族自卑感,而这两个是同时的,这很好笑的事。民族优越感就是我是大汉民族,我们是佛法的来源,你们不是佛法来源,乃至于文化都是从我们中国学去的,我还跟学?门都没有,不肯去学。一直到民国初年的时候,觉得我们中国老大哥这个地位已经完全失去了,种种西方列强,乃至于日本也算是列强,早就凌驾于中国的势力,它的军队乃至于文化也都超过了我们。所以只好乖乖承认再去把它学回来,所以民族自卑感跟优越感都同时要克服,还要克服语言,你要学他的语言,那时我想没有日语补习班吧,恐怕一个都没有,中国普遍是仇日的,你哪里去学。他学日语当然是到了当地才学的,这个有点象空海大师到中国,他虽然会汉文,但是他不会汉语,所以他到中国以后在长安先初习了一阵子汉语,补习两个语言:一个是汉语、一个是梵文,这个都是有记载的。他学梵文是找西域来的法师,要不然他真言宗学不成,学真言宗不容易,你所需要的条件很多。他克服种种障难,持松阿阇梨的梵文在哪里学?恐怕在高野山学吧,你看这要花多少时间,所以他三次入日本,他五年拿到,我六年,比他差一点。虽然我有台大语言所,还有正大语言中心等等,还有地球村,但是我还是不如他。所以这里讲说指没有上座传法的修法阿阇梨是不对的,因为已经断掉,法脉终绝,传承中断,传承之事就不能再继续了。他就一直害怕他不能传下去,接着下一代就没了。 第七页,1956年,大师63岁,上海佛教界在玉佛寺举行佛涅槃两千五百年纪念法会,等等,这么大的法会还是没有密法。中间略,无意义事。1959年,大师66岁,比我现在大两岁。十三页,下面继续略,十四页,大师67岁写有金胎两部、即身成佛这两个条目就收在中国佛教协会后来出版的中国佛教第四集中,这也许是解放以后,大师唯一真正公开的一种著述,但这只是那里面其中的两条而已,不是什么大的著作。十五页1963年,大师70岁,这里面讲大师跟代表团到日本去访问,写了一篇七律的诗,表达他对鉴真大师的怀念。下面一段讲到从南京佛学院李蒸学习佛法,李蒸就是民国初年最初提倡唯识学的人,连太虚法师、印顺法师都是跟他学的。所以他是近代白衣唯识学家称为祖师就怪怪的,因为是他首先开始提倡。首先他是一个知识分子,但他是中国驻法国代表,一个大使,很有世间的学问,喜欢学佛,看到佛法不昌盛就说都是因为禅宗的关系,因为禅宗疏而不当,笼统,所以他提倡以唯识学来矫正、纠正禅学的不当之处,禅学末落的地方,这就是我在注解唯识学里面讲:用相宗打击性宗的开始、的造端,到后来就打的越来越起劲,不但打击性宗,乃至所有的大乘各大宗全都打击,他以相宗打性宗,但他意不在相宗。酔翁之意不在酒,他主要目的是用相宗打击性宗,但其意不在相宗,所以太虚法师、印顺法师他们承袭了这一脉。欧阳竟无他们支那内学院、武昌佛学院他们就是自以唯识学为标榜,但他实在不是提倡唯识学,因为如果他真正懂唯识学就知道唯识学为相宗,佛说相宗唯识学、或是弥勒菩萨讲相宗不是为了要打击性宗,是为要跟性宗相辅相成,令众生成就佛道,速成佛道、圆融佛道。 但是我在这里斗胆讲一句话,我觉得他们误解、曲解了唯识学,所以就遗害甚大,因为曲解了唯识学,用相宗打击性宗,性宗等于是佛法的精华,其他连当然天台宗、华严宗、净土宗、禅宗全都一网打尽,都打完怎么办?就成立了他们所说的大乘非佛说,于是大乘非佛说的结果是什么?提倡小乘,就提倡阿含。所以这一派学唯识的到后来就提倡阿含,提倡声闻乘,就变成叫大家学声闻,这就是《楞伽经》里所说的学大乘成小乘,就这样子。可是又一个诡异的地方,他提倡阿含他又其意不在阿含,又再一次往下沉沦变成世间法,而变成人间佛教,所以就提倡大家修人间有漏福报。所以现在人间佛教大昌,人间佛教是佛教界的显学,如果哪一个道场没有沾到它一点边的话恐怕就活不成了,为什么?赶不上时代,不关心众生,不关心社会这样子的指摘就会有了,所以佛法就变成一再的堕落,从大乘堕为小乘,从小乘堕为人间佛教,堕为世间法的追求。所以法就变成越来越没有,现在就变成只有捐钱、救灾,跟红十字会一样,所以我把它称为佛陀牌红十字会。 我有一个依止弟子说:阿阇梨,跟我一样,一开口就把全世界都得罪了。但是你要提倡正法,要显正就必须要破邪,要不然你就这么一直没有那个胆气,就姑息,你不明白的讲,大家也搞不清楚,也不了解你讲什么。你只是声东击西,人家不晓得什么意思,所以他一方面跟你学正的,一方面又去学邪的,那有什么用?没用。现在已经在所谓的到了存亡危机之秋,用现在政治的口气:说清楚讲明白,如果要算帐来吧。不过我有佛菩萨做我的后盾,必须要这样,我若不作就没有人作了。这个是要让大家不但知道法的正邪,也要知道人因为法而成正邪,也就是要会认人。 下面一段会议结束后找到高先生说大师要见见他,高先生跟到后台的一个小会议室,等候在那里的大师马上亲切的站起来跟高先生握手,这个也很奇怪,大师跟人家握手,我现在都不轻易跟人握手,除非一切卖东西的搞不清楚状况,伸过手来我又不好意思,只好跟他握一握,但他绝对不是佛教徒,佛教徒我就不跟他握手,因为这不是我们的习惯,握手是西洋人的习惯。我们中国人传统就抱拳,要不然就鞠躬没有那么亲切的握手。他简单问了高先生南京学习的情况,并对高先生说:吕秋义先生,就是吕增是我熟人,我们见过多次面,你回到南京后带我向他问好,这都很奇怪。 支那内学院,也就是欧阳竟无创的,我曾经讲过支那内学院是一个很不适当的名词,因为支那是日本人瞧不起中国人,认为把中国当作是一个地区,他好侵略,因为你是一个地区不是国家我侵略没有问题。从他们打败苏联以后就想要侵略中国,就把中国整个地区称为支那,不再称为中国,因为这个是日本帝国主义给中国人的称法,他却拿来把它当作内学院,内学院就是佛学院,当作他佛学院的名字,你看这个是有知识还是没有知识。欧阳竟无他又称大师,我也很怀疑密林阿阇梨会称欧阳竟无为大师。是我最敬重的人,也是最亲密的朋友,解放前曾给我很多的帮助,等等等。这个欧阳竟无是李蒸的学生,他们是一伙的,走在一起的,都是曲解唯识学的人。 1964年大师71岁,是年大师担任词海编辑委员会委员,并参加上海社联的学术活动,持师是年开始修十地法,这个是一件很奇怪的是事。大师在1918年的时候写作他第一部佛学大作《摄大乘论义记》,1918很早了。十地法正是菩萨修证差别殊胜的内容,是达到无住涅槃跟无分别智的必由之路,简单就是成佛之路。作为一个密宗大德,他没有选择即身成佛的方法,而是选择大乘显教一般成佛的修证法,无疑表明了大师对于各人的成佛已经不感兴趣。这句话太奇怪了,他要历无数亿劫,就大大阿僧祇劫,因为真言宗密教是讲即身成佛的,但是大师等于说放弃了即身成佛,他要经历三大阿僧祇劫,证得一切佛法,拔济一切众生。那他不就是退回显教,然后放弃密教,得最高的道理,以及是最重要的事情。 即身成佛是怎么回事?你如果是禅宗的信徒,你相信不相信见性成佛?应该相信,见性成佛道,那应该是有的。反过来讲你如果是禅宗的信徒,而你不相信见性成佛,那你参什么禅?因为见性成佛就等于是顿悟成佛一样,所以顿悟成佛也是要相信的。不能说你自己不能顿悟成佛道就不能相信没有顿悟成佛道,有没有顿悟成佛?我告诉你,佛在世的时候,佛一讲经,当下佛的弟子就开悟,从白衣就证到阿罗汉果了,很多;再反过来受比丘戒,所以顿悟绝对是有的。见性就是一个顿悟最明显的讲法,顿然见佛性叫顿悟。不要讲禅宗,你净土宗的学人你相信不相信十六观里面所说的是心是佛、是心作佛,相信不相信?你一定要相信。好,那你看禅宗、净土宗都有一样的讲法,真言宗密教里面所说的即身成佛,跟见性成佛,或是即心成佛意思是其实是相类的,为什么这个可以成立那个就不可以成立,一定可以成立。而且一般的学子、那一宗的信徒都应该相信,不要说真言宗的阿阇梨他要相信即身成佛,乃至于真言宗的信徒都应该要相信,你不能说你自己不能即身成佛就不相信有即身成佛这回事,更何况是阿阇梨大师就更要相信。他会不会放弃?我告诉你,他如果放弃了,他等于把所有的大乘佛法都放弃了,他整个大乘佛法的信心都没有了,是不是这样子?所以,这句话很糟糕:无一表明了持师对个人成佛已经不感兴趣。 现在问你,你为什么在学佛,最后就是为了要成佛,不是为了成佛你学佛干什么,你可以好好的悠哉悠哉每天看电视,何必这么辛苦?因为不学佛人认为我们很辛苦,还要礼佛,有时候还要吃素、吃斋,出去吃饭还不方便,太辛苦了嘛。可是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生命,这就是我们生命的泉源,我们所有福乐所在,所以我这里写了一个批语:如是憶测之词,有厚诬前德之虞!猜测的,厚诬就是大大的诬谤以前的大德,这样的可疑。还有大师修十地法是为什么?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没有佛堂也没有密坛,所有经典、法器都没有了,因为他以前注解过这部书,所以他有很深的印象,他就照那样去修,可是你要修密法,一定要有密坛、仪轨、法器,这些都没有怎么修?没法修。所以写这篇的人根本不懂真言宗,最简单的一句话他频频把他称为上师这就不懂,这就外行,外行充内行。然后不但不懂真言宗,也不懂真言宗真正的意义,也不懂大乘精神,大乘精神在哪里?都一样,见性成佛、是心是佛、是心作佛都是往自己心里面建设,这是一切的根本,乃至于是心成一个曼达拉都是心,所以这个人不懂就乱写。但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这是网络上下载下来我想,可能是集体创作,每个人就给他稍微改进一下,极有可能。尽信书不如无书,不要看了就是可信的,要以理性的眼光来看。 17页开始,现在是很紧凑、很紧张的时候。1966年,大师73岁,其实在这个时候,大师遭到惨酷的迫害,被赶出静安寺,在山海关一处简陋的民宅居住,这看了心都会滴血。大师在离开静安寺的时候取下了听经来舍卫,付法得维摩这个对联,重新写了一遍。被赶出去之前,只是把付字改成护字,就是付法都已经没有了,不奢求了。最后一行,文革开始大师就受到冲击和迫害,被戴上了反动佛学权威的黑帽子,污蔑他是漏网右派,牛鬼蛇神,还强迫他承认是地主,他的住处也常常有人来监视,不准他跟人来往,也不准他继续注述写作,惨了;就好象让他住一个无形的个人牢房一样。那是所有监狱的犯人犯严重过错的时候就把他关进个人房,也是黑房,没有灯光、窗户。1967年大师74岁,一个73岁的老人家这样子,流落街头。1月大师在外面买东西吃的时候不幸染上感染性肝炎,他毕竟年迈,工资又再度减半,工资?可能他也下放要做些工吧,所以工资。贫病交迫,佛弟子看到这里,我跟你讲我看到这里我都流泪,然后1968年大师75岁,2月18日早晨大师自己去菜市场买菜,突然晕眩,你看独居75岁的老人家去买菜,当然是自己做饭,孤苦无依。经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下面他急忙将身体靠在柜前,忽然黑暗中有一只大手来抢他顶门上的化身本尊,大师当时已全身坐观,入火光三昧,正念不断,继续用力观想,渐渐光明黑云散去,自觉好转,时间大约延续有半个小时,这一段我批:好象在写小说。 阿阇梨也没有这样写,他怎么知道?写小说一样,能不能信,你看你相不相信小说吧。讲到小说我也写过,因为小说是创伤的,我不但写过,也写中文、也写英文都得奖,所以写小说对我来讲不是很新鲜的事。我甚至为了写小说,研究很多写小说的技巧,书读了很多。19页,1969年大师76岁,文革期间静安寺众离散,寺院被毁、密坛被毁、曼达拉及像等都遭焚毁,所有文物除了几块石碑没有引起人注意外,几乎全部散失殆尽。我写了一个批语:被赶出寺院,住在街头的闾巷之中,自己独居,自己一个人买菜,自己做饭,没有佛堂,没有密坛,没有经书,不能写作,不能跟人交谈,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个时候大师修正兼显地的忍行一宗又遭批判,这里我写:如世尊受歌利王节节肢解;不让你死得痛快,让你慢慢的死。接着,4月8日晚上大师入于定中,先有灰色光从四面而来,感觉那是烦恼魔如山一般围绕着,在四魔中如被五音魔所扰,就会身体不适。魔女以身示之说:早离开吧,无人来了,这世间也都不要你了,你还是先去中阴修持,中阴修持这是喇嘛教的东西。死魔仿佛强暴的劝大师离开世间,但他心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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