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明学习: 内明: 净土宗 | 禅宗 | 密宗 | 成实宗 | 地论宗 | 法相宗 | 华严宗 | 律宗 | 南传 | 涅盘宗 | 毗昙宗 | 三论宗 | 摄论宗 | 天台宗 | 综论 | 其它 | 护持 |
大悲寺妙祥僧团·心得体会:二〇〇八年戒七体会(释亲空 沙弥) |
 
大悲寺妙祥僧团·心得体会:二〇〇八年戒七体会(释亲空 沙弥) 二〇〇八年戒七体会 ◎释亲空沙弥 顶礼恩师 一、诵戒、读戒、阅戒、听戒 师父在戒七前开示说,要一个劲地诵戒本,要出声诵,大声诵。师父的开示已经很明确,可是我在执行的时候却无端生出好多疑虑来,以至于不能专心诵戒。 由于自己愚钝,没能背下戒本《沙弥律仪要略》,只能对着戒本一遍又一遍地读。戒七头一两天还能老实地照本读。到了第三天以后,那颗心不甘心被束缚在戒本上,耐不住枯燥,开始找借口突围了,俗话说“照本为读,脱本为诵”,自己这么照本读,好像并没有达到师父要求的“诵”。可是,要背诵的话,我不能说自己读过多少遍以后,就能把戒本背下来,只能将沙弥十戒律,二十四威仪逐个地去背。这几天也不敢保证就能背下来。这么一想,心情就很沮丧。再读戒本时,不免有些疲怠了,有些有口无心了,只是嘴在机械地念“沙弥律仪要略”,不能再往心里去了。有时,读完一遍,要愣住好一会儿,才又打起精神,接着读下一遍,到后来,不出声了,变成默念,成了“阅戒”。再后来,更发展到干坐在垫子上,也不翻戒本,只在那听别的沙弥师诵戒,变成了“听戒”。一念懈怠,发展到“听戒”,正像上人讲的“一切是考验,看尔怎么办。对面若不识,还须从头炼。” 后来,查字典,诵字的解释有(1)用高低抑扬的腔调念。例朗诵、诵诗。(2)背诵,凭记忆读出。例熟读成诵。读字的解释为(一)依照文字念。例宣读、朗读。引申为1.阅读、看书、阅览。2.求学,背字的相关解释为(二)凭记忆读出,例背诵,背书。原来读字,诵字的本义都是要出声念,这和师父强调的“要出声诵,大声诵”是一致的,至于“照本、脱本”师父并未作要求,可以根据自己的能力自行选择,虽然师父平日要求我们把戒本背下来,但是在戒七的时候,师父并没有要求我们脱本背诵,只是让我们一遍又一遍地读诵。 师父的要求,原本就很明确,可是由于自己心不老实,无端生出许多妄想分别来,以至未能打好戒七,真是惭愧,回想师父在冬天活不忙的时候,就要求我们沙弥背“早晚功课”、 “毗尼日用”、“沙弥律仪”、《遗教三经》等,还有每天磕大头等任务,而我由于自己懈怠,只是背下了“毗尼日用”。“早晚功课”勉强背下,又已忘得七七八八的了,磕大头也中断很久了,真是很惭愧,在这里向师父忏悔。《遗教三经》云“我如良医,知病说药,服与不服,非医咎也。又如善导,导人善道,闻之不行,非导过也。”师父讲过的,师父要求的,自己都做不到,这能怪师父吗?只能自己忏悔了。 二、出家了 戒七前,亲藏师父让给每人发一张红纸,一张黄纸,好写吉祥、超拔,将戒七的功德回向给各自的亲朋或历代祖先等,我没有填写吉祥、超拔名单,认为既然出家了,最好把亲人、朋友都装进一个思想的黑盒里,不再去提起,甚至忆念。事实证明,这种强行的压制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譬如用巨石压小草,小草只是临时被压住,并没有被压死。 忘了是在戒七的第三天,还是第四天,从下午开始连续不停地诵本,一遍又一遍地诵到晚上七、八点时,诵到威仪门“至人家第十八”:“若诣俗省亲,当先入堂中礼佛,或家堂圣像端庄问讯,次父母眷属等一一问讯。”“不得向父母说师法严,出家难,寂寥淡薄,艰辛苦屈等事……”“不得与亲族小儿等久坐久立,杂话戏笑……”等时,原先被压制的对亲人的思念,一下子喷发出来,心里充满悲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掉下来。想到“出家了,再也没有机会顶礼父母了,再也不能向父母亲诉苦或畅谈了,再也不能和自己钟爱的侄儿、侄女逗着玩了,再也不能……”抑制不住的悲伤涌起来,赶紧把戒本合上,低下头,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以前只是想到出家了,再也见不到父母亲人了,从来没有考虑过再见到父母,亲人时应该怎么办。现在读到戒本,想到万一再见到父母亲时,已形同陌路,禁不住心如刀割。况且,身为沙弥时已是这么要求,受大戒以后可能更是另一番情形了。这时,才深切地体会到自己已经出家了,那种至亲的,骨肉相连的情感已经不能再留恋了,虽然达不到佛菩萨那种“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大慈大悲的精神,但是也不能把自己局限在血肉至亲那种狭隘的情感里了。 定了会儿神,再翻开戒本,看到“诣俗省亲”,又止不住地悲伤,忽然又心生警惕,“不是着悲魔了吧!千万别着了悲魔。”这样再三提醒自己,心情才平复下来。 忘了是过了一天,还是两天以后,师父告诉我说:“你母亲来电话了,说你奶奶……”师父还没说完,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问:“是走了吗?”师父回答说:“是的,等打完七你给回个电话吧!”因为经历了前面的感情触动,我听到奶奶过世的消息,并没有特别的悲伤,略显平静地说:“我给写张黄牌吧!电话就不用回了。”可写黄牌的时候,考验又来了,我只记住了奶奶的姓氏,名字却记不清了,又不想回电话,生怕又横生许多枝节。最后写了两张黄牌,一张写上奶奶及依稀有点印象的名字,一张写上奶奶曾黄氏,希望以自己打戒七的微薄功德,及师父,僧团大众师父的慈悲拔济,能令奶奶早生善道或净土。打完戒七后,我问师父,是否需要为奶奶额外做些什么。师父平静地说:“不需要,给写张黄牌就可以了。”一下子心情平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