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人必有圣贤之母,洞彻弥陀心印的自在圣者夏莲居居士之母潘太夫人端坐生西,足以想见莲公身份之不平凡。且此事迹赖净宗祖师印光大师方得以流传,更令人觉得殊胜而不可思议。目前没有任何文字资料能够证明印祖与莲公生前有过交往,因此夏母往生的记录成了纽系二位大德的一段特殊因缘。 夏母潘太夫人坐化的事迹,保留在印光大师亲自主持编审鉴定的《净土圣贤录》第三编中(此书由印光大师侍者德森法师搜集资料,大师逐条鉴定,书成,仍署名德森法师,德森法师于该书序言中详述此事),全文如下: 【民国潘太夫人】 潘太夫人,甘肃敦煌人,夏继泉(注1)之母也。性慈惠,寡言笑。虽一生夫荣子贵(注2),数十年来,诞日从不置觞为寿。优技歌剧,未一登门。不置高车华舆,素俭约严整,惜物力,不使丝粟之糜。独乐善喜施,戒杀放生,备衣药济贫苦,不少吝。晚年笃信佛法后,愿力益宏。捐资山东女子莲社(注3),一时闺阁信仰日众。又广请经典,分赠亲故。每闻时局不靖,辄愀然曰:“人心陷溺,大乱未艾,苦恼众生,非佛法莫资挽救。”遂发愿于济垣建佛刹,俾为信众修习之所。先自出千圆,并谕其子继泉广为募集。近来专修净业,昧爽起,诵心经,持准提咒。早晚以弥陀三万为定课,无少间。民国癸亥(注4),二月二十九,稍恶寒,午间咳微带血。至第六日,热已略退,病状殊无危征。晡后,神识清爽,稍进饮食。十钟许,曰:“吾病已大愈,欲少眠”。继泉等,潜伺户内,闻喘息甚和,西向瞑坐。未几,神气少变,趋视,已端坐坦化,年五十五。先是其女淑君,梦阶庭现碧色菡萏,巨如华盖,太夫人谓此华属我。女醒欲告,语未毕,太夫人遽曰:“此华为我有也”。病五六日,始终无他痛苦,慈祥更逾平时。每日默念佛号,毫无人事罣牵。属纩(注5)后,越数时,顶际犹温,貌益怡悦。 ———选自《净土圣贤录三编·往生女人第四》 注1:夏莲居居士(1884--1965),本名夏继泉,字溥斋,号渠园。中年以后专修净业,改名莲居,又号一翁。 注2:夏莲居居士之父夏辛酉(1843~1908),为左宗棠部将,历任登州水师长官、登州镇总兵、北京及山东防务长官,云南提督,南洋大臣帮办等职。夏莲居老居士清末曾任直隶知州、江苏知府、山东团练副大臣等职。辛亥革命中被公推为山东省各界联合会会长,宣告山东独立。民国纪元被聘为山东督都府最高顾问,兼秘书长、参谋长等职,此后又历任多种军政职务,故文中云“夫荣子贵”。 注3:李炳南老居士1936年于此受菩萨戒。 注4:民国癸亥年即1923年,夏公三十九岁。 注5:古代汉族丧礼仪式之一。即病人临终之前,要用新的丝絮(纩)放在其口鼻上,试看是否还在气息。属,放置。此一仪式称为“属纩”。因而“属纩”也用为“临终”的代称。 文中的夏继泉,即是夏莲居居士的本名,夏莲公名继泉,字溥斋,“莲居”是号,因夏莲居的名字享誉已久,其本名反而被淡忘了。 甲午年 六月初八病中作 以启四众弟子之净信 注:此文是宏琳法师在病中所写,本来是一篇很长的文章,因法师在雪域高原求法时身体受到很大损伤,多年来一直带病坚持著作,现在病体不支,只能略述大概。希望各位同修给法师诵经、念佛、放生回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