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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期刊文章选读:敦煌陀罗尼密典(赵晓星) |
 
佛教期刊文章选读:敦煌陀罗尼密典(赵晓星) 敦煌陀罗尼密典 赵晓星 从列举的陀罗尼密典可以看出,在吐蕃时期的敦煌,陀罗尼密典有三个基本特点: 1.标准的陀罗尼密典最为流行,摘抄与汇抄的咒语比较流行,诸陀罗尼法经典很少。需要说明的是,摘抄与汇抄类咒语的实际数量要远远大于本文所列出的。由于大多数此类咒语都是从持明类密典抄出,或是与持明类密典汇抄在一起,就实际功用来说具有针对性和实用性,多用于密教法事,所以大量的咒语未归入陀罗尼密典之类,而归入了持明密典类。诸陀罗尼法经典之所以流行不广,主要是因为经中主要宣讲陀罗尼法门,实用性远远不及标准的陀罗尼和咒语,故数量很少。 2.从数量上来看,比较流行的仍是兼有汉藏两种译本的经典,而那些仅有汉译本或藏译本的经典存在数量极少。从经典的种类上来看,存在汉文、古藏文两种写本的经典有7种,仅存古藏文写本的经典有13种,仅存汉文写本的经典有2种。 从种类来看,古藏文经典最多,这与吐蕃本土的情况一致,在当时吐蕃本土量为流行的佛教文献就是陀罗尼与咒语。在敦煌存在吐蕃人和汉人共同信仰的陀罗尼密典,也是那些由汉、藏文字书写的经典。需要说明的是,仅存汉文写本的经典较少,这可能与吐蕃时期汉文佛经比较缺乏有关。归义军初期多次向唐朝请经,敦煌文献P4962明确说“准数分折奏闻,陷蕃多年,经本缺落,伏乞宜曙、兼降宣命,诏当道在朝口请经口”。可见,“陷蕃多年”造成经本缺落。敦煌文献里《佛说金刚坛广大清净陀罗尼经》的题记也说明了这一点,“其经去年西州顷陷,人心苍忙,收拾不着,不得本来。乃有同行僧广林,先日受持,昨于沙州略有讽诵,僧俗忽闻,欣欢顶戴,咸请留本,相传受持。今次后甘州,未有闻者,遂请广林阉梨,附口抄题,将传未晓见闻之者,普愿弘持,广令流布。”从此经在西州的情况来看,吐蕃的占领给当地带来了一些混乱,可能就已经造成部分佛经的损失,而沙州、甘州对此经更是闻所未闻,如获至宝,也说明了当时汉文佛经比较缺乏的情况。 3.在这些经典中,数量最多的是《大乘无量寿经》,可以称吐蕃时期最为流行的陀罗尼密典,其数目远远超过了其他同类经典。《大乘无量寿经》又称《无量寿宗要经》,从名称上看有点像大乘经典,但内容是标准的陀罗尼,在敦煌文献中有此经的另一名称《佛说大乘无量寿宗要陀罗尼经》,可见前两种名称可能是全名的略称。《大乘无量寿经》受到了吐蕃统治敦煌时期社会各阶层的共同信奉,上自吐蕃赞普,下至平民百姓,信仰者包括汉藏各族,抄写数量极大,参与人数众多。值得注视一直以来此经都被认为直到吐蕃时期才被译成汉文,但敦煌文献上图058号的题记中明确写着“贞观五年冬唐文英写”,贞观五年为公元631年,这是否可以说明早在贞观年间汉文的《大乘无量寿经》就已传入敦煌。 摘自《敦煌研究》2012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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