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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照法师:邪因外道——萧平实的“造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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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照法师:邪因外道——萧平实的“造神运动”

 

  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这个社会转型的年代里,已显突出!佛门慈悲,屡屡遭人欺侮,尤更突出!在读完台湾萧平实所著《无相念佛》、《念佛三昧修学次第》、《正法眼藏——护法集》、《生命实相之辨正》、《真假开悟之简易辨正法》、《禅净圆融》、《真实如来藏》、《如何契入念佛法门》、《大乘无我观》、《佛教之危机》、《宗通与说通》、《我与无我》、《狂密与真密》(一到四辑)、《禅门摩尼宝聚》等(公案拈提一到五辑)、《楞伽经详解》(一到六辑),以及一起出版的《学佛之心态》、《慈悲的心声》等二三十部书后,感慨良深!起初只看表面的文字叙述、名相解释,乃至义理参究存在很大的问题,总是觉得很别扭,特别感到作者一股莫名强大的自我表现欲,处处不忘记“自我”,处处为“自我”包装,与佛法精神实不相符。后来渐渐看到,一切好事都跟作者本人联系起来,一切坏事都跟现今佛门大德联系起来,除了作者所说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佛法可学可修,除了作者创办的正觉同修会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地方是真正的佛教道场,这亦与佛法万德庄严相悖逆。再后来终于看清楚在以佛法名相义理为掩护的背后,深深隐藏着他自己“第一因”的邪因外道见,露出了狡猾的狐狸尾巴,实是佛教致深之伤害!再进一步才完全明白了,这是一次人心没落的“造神运动”,却将佛法名相义理窃为他招摇惑世之神坛,岂非佛教之悲哀?遂感慨现今之佛教,外遭*轮功邪教盗窃*轮之标致而横行霸道,内患第一因外道假借佛法名相义理为掩护而谤法破僧!堂堂佛教,堂堂妙法,堂堂僧宝,广大庄严,为世明灯,竟遭外道邪教凌辱至此,静夜思之,哀哉可伤!*轮功邪教犹如贼人进入院子,仅仅偷窃了院子里面的摆设(标致),只需家人警觉一呼,便会隐遁而去;第一因外道譬如登堂入室,盗取了保险箱里面的财宝(佛法义理名相),纵然被赶出家门,已然狼藉一片!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现代贼人的手段越来越高明,剽窃越来越深入,伤害也越来越严重!致命之处就在于萧平实之叙述,文字语言基本上都符合佛法之意,不要说初学佛法者难以赝别其真伪,就是久参者也容易被其美妙的文字叙述所误导,甚至学界还有人说他“颇为精到”,而不知在最为关键的根本处却是外道之行径。他还处处标榜“正法”,处处提出“法义辨正”。现在,我们从他的论著中,就其“第一因”的外道思想、人心没落的“造神运动”、欺师灭祖的“忘恩负义”、玩弄文字的“谤法破僧”等要点,来揭示其以“三乘正法”为掩护的外道嘴脸,还我佛教之清白!

一、“第一因”的外道思想

   所谓第一因外道,就是主张世界万物成立之原因乃同属一因的外道。在《提婆菩萨释楞伽经中外道小乘涅槃论》中指出了二十种外道,个个都推求宇宙万物的第一因,并且作出自己的解释。其中第四韦陀论师、第五伊赊那论师、第九女人眷属论师、第十二摩陀罗论师、第十四僧佉论师、第十五摩醯首罗论师、第二十安荼论师等,所说虽各有异同,然同属一因外道之部类。他们都认为一切法的生起有一个“第一因”,总有一个“能生”万物的本源,万物都是由一个本源而衍生出来的。如第五外道伊赊那论师的主张:“以无形相而能生诸有命、无命一切万物,名为涅槃。”(T32,157a)第十四外道僧佉论师之主张:“如实知从自性生,还入自性,能离一切生死得涅槃,如是从自性生一切众生。是故外道僧佉说自性是常,能生诸法,是涅槃因。”(T32,157c)这就是外道“非因计因”的“第一因”邪见! 

   与“第一因”生出万物的邪见相接近的,要算是“一元论”了,这也占印度哲学的许多流派。如吠陀哲学即主张宇宙之本质为梵,个人主体之本质为我,此两种本质的原理是同为一体的,这就是“梵我一如”。欲表现此一元论之本质内容实非易事,故有实在(有)、精神(知)、至福(欢喜)等说法的产生。然而,此种绝对本质之一元论,却难以解释各种现象界之发生,如物质自然界、苦、恶等人世间的种种现象。判定精神原理(神我)与物质原理(自性)对立之二元论,就是为了解决这类问题而应运出现。以上诸论,皆有其自相矛盾之处,都属于外道之邪见,为佛法所破斥。

   于佛法中,无论小乘还是大乘,绝对都没有这样的“第一因”或一元论外道之邪见,如《俱舍论》卷六说:“一因生法,决定无有。”(T29,36b)《华严经》卷三十说:“彼诸佛子如是知,一切法性常空寂,无有一法能造作,同于诸佛悟无我。”《七佛传法偈》迦叶佛说:“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中论》卷三说:“若众缘未合,而先有果生者,是事不然,果离因缘故,则名无因果。是故汝说众缘未合时先有果生者,是事则不然。问曰:因灭变为果者,有何咎?答曰:若因变为果,因即至于果,是则前生因,生已而复生。”(T30,26c)达摩祖师的《少室六门?血脉论》也说:“问曰:若不见性,念佛、诵经、布施、持戒、精进、广兴福利,得成佛否?答曰:不得。又问:因何不得?答曰:有少法可得,是有为法,是因果,是受报,是轮回法,不免生死,何时得成佛道!成佛须是见性,若不见性,因果等语,是外道法。若是佛,不习外道法。佛是无业人,无因果。但有少法可得,尽是谤佛,凭何得成?但有住着一心、一能、一解、一见,佛都不许。佛无持犯,心性本空,亦非垢净,诸法无修无证,无因无果。”(T48,374a)又说:“佛者,亦名法身,亦名本心。此心无形相、无因果、无筋骨,犹如虚空,取不得,不同质碍,不同外道。”(T48,376a)

   总之,在大小乘的各种经论中,决定都没有“第一因”能生一切法的邪见谬论。因为一切法众缘和合,如幻如化,从本以来不生不灭,真如法性如来藏与生死烦恼一切法,譬如水之与波,都是全体相即全体相具的,生即全生,灭亦全灭,当处出生,随处灭尽,离波无水可言,离水无波可得。不能说水为波之第一因,也不能说波是由水“衍生”出来,水与波不能成为能生所生之对立。诸法实相,本来如如;真如实性,也是如如;缘起现象,亦复如如。所谓“诸法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等。”(T9,5c)如《首楞严经》卷第二说:“一切浮尘,诸幻化相,当处出生,随处灭尽,幻妄称相,其性真为妙觉明体。如是乃至五阴六入,从十二处至十八界,因缘和合虚妄有生,因缘别离虚妄名灭。殊不能知生灭去来,本如来藏常住妙明,不动周圆妙真如性,性真常中求于去来,迷悟死生了无所得。”(T19,114a)亦如《楞伽经》说:“凡夫无智慧,藏识如巨海,业相犹波浪,依彼譬类通。”又说:“譬如海水变,种种波浪转;七识亦如是,心俱和合生。”如是佛法不共外道之根本正见,亦即佛法世界观、人生观之究竟义理,更为大乘佛教之命根所在!

   然而,萧平实却把“缘起诸法”与“如来藏阿赖耶识实相”对立起来,譬如把“海水与波浪”对立起来,把缘起诸法当作实相的“衍生物”,把真如实相当作缘起诸法的“生因”,并且认为:如来藏阿赖耶识是宇宙万物生灭现象的“第一因”,缘起诸法是由如来藏阿赖耶识“衍生”出来的。他说:

   “你的真如出生蕴处界以后,再与蕴、处、界配合,就能出生一切法。” (《大乘无我观》第39页)“由于你证得你的自身真如第八识,从这个第八识来观察祂的清净自在、遍一切时不断、能生一切法,而十八界全部由祂所生。”(《我与无我》第39页)“虽然这个色身不是真正的我,但他也不是跟‘真正的我’完全无关,因为他是由那个‘真正的我’生出来的——你的色身是你的第八识所创造出来的。”(《我与无我》第41页)“是故世出世间万法,皆唯八识心王所生,故说万法唯识。”(《宗通与说通》第216页)“故云宗通与说通不离八识心王所生一切法;而此一切法归结于八识心王后,复须归结于八识之根本——第八识阿赖耶。”(《宗通与说通》第217页)“十八界外别有自在心为十八界之因”(《宗通与说通》第82页)“诸法缘起缘灭之因——藏识实相。”(《宗通与说通》第54页)上述的“出生”、“能生”、“所生”、“生出来”、“所创造”等,在萧平实看来,都是“能生与所生相对立”的关系,第八识就是“能创造万物”者,所以就得出了第八识就是“第一因”的谬论。而此处所谓的“因”,就是明确地指“第一因”而言!正如他的得意门人所解说:

  道教这个太极的义理,在世间法上是正确的,但是在法界根本的认知上是错误的。师兄可以看看萧老师在封面书衣上写的文字说明:“太极唯臆想,根本实真识;无明生两仪,万法由兹生。无我中有我,我中无有我;涅槃余真识,我无我俱泯。”道教以无极太极为根本,衍生出八卦的学理,对于宇宙万物的生灭现象所说的理是正确的,但是却不知第一因——不知如来藏才是真正的根本——不知所谓的无极太极其实就是如来藏;你从萧老师所写的偈中,应该可以知道是甚么道理了。修学佛法的人,如果能澈悟第一义谛真实识——如来藏的义理,从此以后,对世间与出世间的法:从世俗谛的解脱道,到第一义谛的佛菩提道,都能贯通,更何况是世间相对存在的道理呢?(《学佛之心态》第22~23页)

  这段话就把萧平实的“第一因”外道邪见完全透露无遗,无法抵赖!于此,我们已恍然大悟,他声声口口“真实如来藏”的用心处,就是寻找到了宇宙万法的本源,由此本源为第一因而生出一切缘起诸法,这正是上文所述第五外道伊赊那论师的主张:“以无形相而能生诸有命、无命一切万物。”(T32,157a)并且更加赤裸裸地附和了道教的外道学说。所谓“道教以无极太极为根本”、“如来藏才是真正的根本”、“无极太极其实就是如来藏”,还公然认为:“道教这个太极的义理,在世间法上是正确的”、“道教以无极太极为根本,衍生出八卦的学理,对于宇宙万物的生灭现象所说的理是正确的。”把佛法对宇宙生灭现象的完美解释“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置之不顾,一定要拿出一个“第一因”强加给“如来藏”和“诸法实相”的头上,竟将佛法的究竟真理任意偷换糟践!居心何在?如果这么欣赏外道的“太极的义理”和“第一因”的谬论,那就干脆名正言顺的去当外道好了,为何却要将佛法的名相义理说得如此“精到”呢?为何还要标榜自己为佛教的“真善知识”、“三乘正法”呢?然这自有他内在的原因,且待下文举证!

   这一点,就连萧平实自己也承认是外道的邪见,他说:“远离外道虚妄建立宇宙第一因邪见。”(《宗通与说通》第32页)而他自己所有的著作都是剽窃三乘佛法的名相和义理,特别在“如来藏”和“阿赖耶识”上,用心“不可谓不勤”!而对于佛法如来藏和阿赖耶识的正义,却只是懂得文字的表面含义或者臆想的内涵而已,在一切关于“如来藏”和“阿赖耶识”乃至“实相”等等的叙述上,乍看似乎没有错误(实际上是他玩弄文字游戏的绝招所致,将在下文举证)。然其本质,则是把真如实相理解成“第一因”的外道邪说,真是“谬以千里”。为何如此?因为他所谓的“亲证如来藏”是由“臆想”而来的,如他在《我与无我》的封面书衣上有颂曰:“太极唯臆想,根本实真识;无明生两仪,万法由兹生。”其弟子解释说:“无极太极其实就是如来藏”,太极既然就是如来藏,太极是属于臆想,那么如来藏也就自然同太极一样也是属于臆想而来的了,但他要说“根本实真识”,即“如来藏才是真正的根本”,因此如来藏就成了“第一因”,由此第一因而生出无明两仪乃至万法了。再细细看,他说“无明生两仪,万法由兹生。”可见这里的“无明”又成为道教所说的“太极”了,因为“道教这个太极的义理,在世间法上是正确的”,然而“无极太极其实就是如来藏”,那么,无明、太极、如来藏,在这里就都成为“能生”万法的“第一因”了。而其所谓的佛法“第一义谛”、“真如”、“阿赖耶识”等等,都是相似或者等同于如来藏,自然也就都成为“万法由兹生”的“第一因”了。因此,他在《我与无我》的封面上,直接用外道太极图来表示我与无我的关系。真是“闻所未闻”!实在荒谬之极!!

   如是,萧平实以大乘正法为掩护而宣传他自己的“第一因”外道邪见,声声诬谤佛教古今大德为“常见外道”,然他自己所述才是真正的“常见外道”,足可见其“贼喊抓贼”之伎俩!何以故?“无明生两仪,万法由兹生”是外道学说故,第一因能生万物非佛法故,第一因就是如来藏非正理故,第一因就是实相非正见故,第一因就是阿赖耶识非唯识理论故,第一因能生缘起诸法非真理故,非佛法第一义谛故,非佛法世俗谛故,非佛法菩提道故,非二乘解脱道故,非佛教世界观故,非佛教人生观故,非佛教解脱论故,非佛法现量正量故,“第一因”违背佛法之一切义理故,由此判知萧平实的“第一因”实乃外道之邪见!

   他处处标榜自己“亲证如来藏”、“眼见佛性”、“真善知识”,皆是亲证到了宇宙万物之根源的“第一因”,以第一因作为自己的立论根本,却以如来藏佛性作为第一因的代名词,这是他自己通过冥思“臆想”而来,完全背离了一切佛经乃至佛法,并且还望文生义地剽窃佛经为其掩护。他的追随者们所谓之见道,也是自以为“找到了宇宙万法的第一因——如来藏佛性”而自豪,遂感到超出凡夫而成为圣人菩萨了。虽然明白或者附会了外道的第一因之理,而深感“受用无穷、感恩无尽”,但是对于佛陀之正法却未曾梦见。因此,以这个“第一因”的外道学说来衡量三藏经典、五乘教法,于其无知不解之处,或者不与“第一因”文字叙述相符之处,或者不能为其“第一因”邪见作掩护之处,就一概被诬谤为“伪造佛经”、“未悟错悟”!对一切三宝,五乘正法,显密圣教,进行了公然挑衅,肆意诋毁,才会不信因果,不畏苦报,广造破法谤僧之恶业。而其自身乃至追随者们,却还信誓坦坦,狂言妄语,各各自称见道、证道、觉菩提道!

   倘若萧平实您还是一个良知未昧的男子汉,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第一因”谬论彻底推翻,带领徒众走出破法谤僧的邪路,站出来恭恭敬敬地向十方三世一切三宝恳切忏悔,从此以后不再造作无边之恶业,不再夭伤大众之法身慧命,不再惑乱已信未信之广大佛教信众,佛法慈悲普渡有缘之人!是所诚盼!!倘若依然无视佛法之正见,而执取外道之邪说,或者以更狡猾的诡辩而袭取佛法名相来作自己“第一因”邪见的挡箭牌,那就非但“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亦且“破坏三宝尊,令世长暗冥!”其果报之可怕,在萧平实您的书中,处处提示警告!处处婆心规劝!处处毛骨悚然!合当自己反省!此处不再赘言。

   然而,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萧平实不会改变他的“第一因”外道立场。何以故?因为他“我见”之见惑没有断除,自以为找到了宇宙之本源,证验了“第一因”之真实存在,漠视了缘起法的因果规律,又剽取了丰富圆满的佛法修证之名相义理,加上超人的文字游戏之能力,业已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说教方式,正在逐渐吸引着善良易骗的人们,进行了愚蠢的“造神运动”!所以,他是不会迷途知返的。由于他的实际行动已经严重地破坏了佛教的清净庄严,直接影响了正法在世间的弘扬!因此,我们有必要对他的“造神运动”做一次明确的鉴定,以澄清古今大德、五乘正法所蒙受之羞辱,还我佛教三宝之圣洁庄严。

二、人心没落的“造神运动”

   “造神运动”是历史上常见的现象,无论是邪教组织,还是外道出现,都免不了这种人为“造神”的特殊运动。一般而言,人类造神运动都具有五个特征和三个原因。五个特征就是:自我神化、自我中心、明从暗排、诱引蛊惑、精神控制,三个原因就是:自我膨胀、有利可图、人心没落。而在看完萧平实的著作之后,我们很快就发现他完全具备了这样的五个特征和三个原因。在他疯狂地攻亵古今大德和五乘正法的情况下,我们不得不对其五个特征和三个原因进行理性的分析,举证此一造神运动的事实,揭批其破法谤僧的内幕和表相。

   1、萧平实造神运动的五个特征:

   第一、自我神化,这是所有造神运动的首要特征,或者鼓吹自己与神灵有直接沟通的本事,或者自命为奉行神灵的旨意,或者标榜自己有超人的能力带领凡人进入神灵的世界,或者径直自诩为佛、圣位菩萨、圣人、救世主等。这些特征在萧平实的著作中表现得非常露骨!他除了处处标榜自己是真悟的“真善知识”、“大乘胜义僧”外,在其各种著作中处处显示他自己是初地以上的圣位菩萨,还时常自吹能知过去无量世的情况,如他说:“近年往往于定中观见往昔世之弘法净行,及无量世前之误造谤法业而受报等等”(《宗通与说通》第2页),“看见未来世的我,也是在家时多,出家时少”(《大乘无我观》第92页),这种言论到处都是,自诩为“能知过去未来”的圣人,而且还能知“无量世前”的造业受报。就在这“圣位菩萨”和“能知过去未来”两类自我神化伎俩的笼罩下,他的追随者们便将其奉为圣人,吹捧他是“往昔二千多年来的出家悟道之身,而今时二世示现在家悟道之身。”(《学佛之心态》第141页)并且厚颜无耻地说“今生示现在家相,是佛所安排。”(《学佛之心态》第140页)从而达到了自我神化的目的!类似的说法实在太多,处处可见,我们这里仅作举证,知其具有明显“自我神化”之特征。暂且不论他有否如此的“神功”,就其上述“第一因”外道的实际内涵,我执我见根本未破,只是轮回中的一个烦恼众生,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惑乱佛法乃至世间法的外道而已,怎么可以自称为见道证道的佛教圣人呢?由此亦可证明其纯粹是自我神化的大妄语而已,丝毫不足为信。再者,如果“佛所安排”他来到这个世界,那佛不就成为“万能的上帝”了吗?这种荒谬的造神伎俩,只要认真注意一下,就会不攻自破的,可惜还有许多人却仍在上当受骗!

   第二、自我中心,所有历史上的造神运动都是我执未破的凡夫俗子所为,因为我执未除,我爱我贪我所等法缠缚于心,所以就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这样,既不能客观地理解别人的言论内涵,又鼓吹自己的言论为“唯我独尊”,有意无意之间,就透露出自己超越了一切古今圣人,乃至诸佛菩萨。这在萧平实的著作中,也同样随处可见!如他说:“诸位今天一定是半信半疑的,不要说一生完成初地的道业,就算最简单的一个明心开悟就好,诸位也是一定半信半疑的,那么你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个办法:试着依照我这些书上所讲的方法与知见去用功。”(《大乘无我观》第68页)又说:“那么这个道理我们在《平实书笺》里面解说了很多,诸位回去的时候不要客气,每一种书都把它拿一本回去。不要说拿两本三本不好意思,不会!我们印出来就是要送给大家的;既然今天结了这个法缘,那你就好好把它带回去啊!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大乘无我观》第112页)从这两处引文,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出萧平实自我中心的强烈欲望,只有他的书上所讲的方法才能明心开悟,他的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是走遍全球也见不到的,这显然把全球的所有佛教三藏经典全都一概否定掉了!因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他的书上所讲的方法,全球也见不到他的书里所说的法了。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没有想到佛教的三藏经典呢?根本没有。这种诽谤破灭佛教三藏经典的言论,完全是从他自己内心深处透露出来的,在他自己的“第一因”邪见基础上,他才会这样理直气壮地蔑视三藏经典,而把自己的书籍放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上。他写的那些书确实是“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的造神运动的广告招牌!

   第三、明从暗排,“明从”是指所有造神运动的理论背景,表面上他的理论都是有所依据的,“暗排”则指事实上都是借助某种理论当掩护来宣说其个人的思想理论,甚至实际上是排斥表面上所依据的那些理论,比如以“伪科学”、“伪宗教”等幌子,排斥真正的科学和宗教,从而达到自己造神运动的目的。萧平实也是如此,表面上是“明从佛法”,实际上却是“暗排佛教”,他以“佛教正觉”、“三乘正法”、“真善知识”乃至一切佛法名相义理为掩护,说得还“头头是道”,而实际上却是在诽谤古今大德、破坏五乘正法,甚至连佛陀、经典都不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各类著作中,可以看出这样的一种内幕:首先把藏传佛教的密宗全部破除(详见《狂密与真密》一到四辑),再把整个佛教的许多古今大德一概否定(所有著作随处误会曲解古今大德原意,肆意毁谤,不胜枚举),再把汉传大藏经中“密教部”《大日经》、《金刚顶经》等多种佛经毁为伪经(见《狂密与真密》第9~10页),最后他胡言:“明心开悟只有一个办法:依照我这些书所讲的方法与知见去用功,”就连佛陀也不如他本人,一切佛说经典都没有他的“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更为精采,他说:“我们《真实如来藏》写出来,证实是有如来藏;诸位有机会的话,应该去买那本书来看,那本书非常精采,保证是你前所未读。”(《大乘无我观》第71页)“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大乘无我观》第112页)所以,表面上是依据三乘正法,暗地里却是在破坏三宝,排斥一切佛经法宝、五乘正法、住持僧宝。但他却还要打着“真善知识”、“三乘正法”的旗号,这就是“明从佛法,暗排佛教”的造神运动之特征。

   第四、诱引蛊惑,这也是造神运动的一种卑鄙手段,一般都是以长者或救世主的身份自诩,无中生有的毁谤名人、呵斥社会,唯独自己能够救世,别人都是为名为利,一切善良智慧光明伟大都是自己的,一切邪恶愚蠢黑暗卑鄙都是别人(特别是同时代的名人)的,这样就能给社会人心造成伤害和迷茫,然后自己俨然一位济世救人的长者面貌出现,“用外道法来广泛的毒害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佛教之危机》第126页)从而渔翁得利。因此,萧平实打着“真善知识”、“大乘胜义僧”、“三乘正法”的招牌,搅乱佛教的各种弘法机构、古今大德,乃至佛经法宝,动摇社会人心乃至信仰群众,如他说:“大乘佛法的实质,能不能够继续再延续下去,还要看我们这一代怎么做;因为大陆现在没有宗门正法,全球都没有,目前只有台湾有。可是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全台湾也只有正觉同修会有,目前确是这个样子。”(《大乘无我观》第89页)这种蛊惑“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之卖狗皮膏药的广告辞,自能起到一定的效用,所以他的追随者们便揶揄其:“可谓当代全球独一无二‘宗’‘教’俱通之大善知识。”(《宗通与说通》第5页)遂否定一切佛教的任何形式之弘法事业,并以各种所谓的“见道报告”来迷惑急于求成的“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好象古今中外、天地之间一切事态都在他的手掌心,什么“全球都没有”、“独一无二”这种商业炒作的把戏也全都派上用场了,所以才会这么有“诱惑力”。另外,在《公案拈提》的百则公案中,竟有四十则以上放出了“来正觉同修会,为你开悟”的诱饵,所有的《公案拈提》中,除了宣说或者暗示“第一因”外道邪见之外,就是以“且到正觉讲堂来”为机锋,诱引蛊惑未信已信的广大信众,用心之毒令人发指!

   第五、精神控制,这是一切造神运动最为无耻和最为危害的一大特征,在前面四种特征的连环圈套运作之下,只要不小心一脚踏入这个魔鬼区域,就难免落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不知不觉就被其精神控制,欲罢不能!或者为他卖命宣扬不切实际的功德能力,或者为他所教之法、所指见解倾倒执著不近人情,或者无根诽谤古今圣贤不畏报应,种种颠倒错乱之表现,都是受到了严重之精神控制的症状。这在萧平实的书中也已有所表现!如他的得意门人张果圜说:“可谓当代全球独一无二‘宗’‘教’俱通之大善知识。”(《宗通与说通》第5页)正德说:“萧老师今生示现在家相,是佛所安排,为完成护持正法的大业,必须以在家身,才能方便放手去做,出家身便无法做这个工作,所以今生示现在家相。”(《学佛之心态》第140页)这里的“独一无二”和“佛所安排”等语,纯粹是精神错乱的信口雌黄,你凭什么就说全球“独一无二”?凭什么就说是“佛所安排”?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自己过着在家人的五欲生活,却硬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反而在佛的脸上抹黑,说是“佛所安排”。佛教历史上护持正法的基本上都是出家佛弟子,如龙树、提婆、无著、世亲等大菩萨都是出家身,怎么就“出家身便无法做这个工作”了?再说,你一个萧平实的弟子就知道“佛所安排”这佛陀的“旨意”了?凡此种种无根据的任意胡言,都是由于精神受到了控制之后,失去理智才会说出来的笑话、胡话。特别是在“第一因”这个邪因外道见的惑乱下,他的追随者们基本上都对古今大德、五乘正法评首论足,乃至胡乱诽谤的,各各都把自己当成了救世的圣人,很无辜、很深情的样子,他们希望全球所有的佛教弘法机构全部停止关闭,或者全部改为萧平实的“邪因外道”知见,然后才会有一种“护法”事业的成就感,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话,胡言乱语!

   一般受到萧平实精神控制的有三类人:第一类是急于求悟之人,第二类是自我中心之人,第三类是善良易骗之人。对于第一类人,萧平实就是用“第一因”的外道见来笼罩他们的,所以被他印证为“明心”或者“见性”的人,都是有一个共同的感受,那就是:终于找到宇宙万法的根源了,一切万法都是由此第一因根源所生出来。然后把自己误解的阿赖耶识、如来藏等佛法名相和义理作为印证的标准,自鸣得意,各各自称觉菩提道,“就以圣人自居,那就变成大妄语业,那是地狱罪,那问题就很严重了。”(《大乘无我观》第15页)这都是由于不懂佛法的体、相、用之关系,不明白圆教实相和华严境界,所以才会偏离唯识佛法,落入第一因外道的邪见之中,受到精神控制而不能自拔!这在《公案拈提》各辑、各种“见道报告”中透露出来,所有的心、性、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佛性等,都成了萧平实“第一因”的代名词而已,如上述第一节所揭露的那样。对于第二类人,这是与萧平实意气相投的一类人,与其说受到精神控制,不如说狼狈为奸,各取所需,互相吹捧,相互利用,毁谤破坏了他人的佛教弘法事业,他们就会有一种事业的成就感,自我膨胀的欲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并且为此努力不懈!这在《狂密与真密》(一到四辑)、《护法集》、《佛教之危机》等书中显现出来,这也是萧平实造神运动的内在思路和动力,也是以“佛所安排”为幌子来控制这类人。对于第三类人,萧平实需要比较纯正的佛法名相和义理作为掩护,同时点缀一些“自我神化”的故事,施加一些“别处没有正法”、“我是真善知识”、“不能毁谤大乘胜义僧”、“若有毁谤就堕无间地狱”的压力,这是在《无相念佛》、《禅净圆融》、《大乘无我观》、《楞伽经详解》(一到六辑)等书中所作的努力,文字叙述几乎可以乱真,但所谓的究竟了义却是第一因外道邪见!这样可以帮助他完成造神运动的三类人,都得到了相应的安排,所以这些人的精神也就自然会受到了他的控制,应该说是“萧平实所安排”,而非“佛所安排”!因“第一因”的外道邪见非佛陀正法故!萧平实的著作都是以“第一因”外道见作为立论根本故!印证弟子见道均是证验宇宙万法本源第一因故!盗取佛法名相义理而非佛法实质故!肆意毁破五乘正法而不懂圆教实相故!只是用佛教表相,以及佛法名相、果位名相包装起来而已!

   如是,萧平实造神运动的五个特征悉已具备,首先神化自我、自我中心、明从佛暗排佛,然后诱引蛊惑、精神控制,是故理应判别其为真正的“造神运动”!然而,“对于平实而言,既不受钱财供养,亦不受众生之异性身分供养,亦不求名闻,亦不曾寄望于众生——不曾一念于众生身上获得任何世间利益。”(《佛教之危机》第14页)那么,他为何却要如此艰辛的进行造神运动呢?这自有台湾的佛教现状和社会环境为背景,加上自我意识和社会情绪、人心没落等因素所引起的,我们从以下三个方面的原因来进行讨论。

   2、萧平实造神运动的三个原因:

   第一、自我膨胀,一切造神运动的主谋者都是我执我见未破的凡夫俗子,并且特别强烈地关注自己之我执和我见,所以都是自我膨胀的极端表现,这是造神运动的首要原因。倘若不是自我膨胀到了难以容受的地步,还可以通过追名求利的其它世间相对正当的渠道来获得名誉和荣耀,便无需神化自我的“造神运动”了。因此,一切造神运动都根植于极端自我膨胀的基础上,都是极为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之体现。在萧平实的造神运动中,其自我膨胀之意识和表现也是非常明显的,如他的《禅净圆融》背后说:“言净宗诸祖所未曾言,示诸宗祖师所未曾示。……乃前无古人之超胜见地。”《禅门摩尼宝聚》背后说:“悲智双运,禅味十足,数百年来难得一睹之禅门巨著也。”《禅——悟前与悟后》则说:“本书能使人明自真心、见自本性。迟者七次人天往返,便出三界,速者一生取办。学人欲求开悟者,不可不读。”《真实如来藏》则说:“此书是一切哲学家、宗教家、学佛者、及欲升华心智之人必读之巨著。”等等广告辞,显示了自我意识的“前无古人”之超佛越祖心态。又在《宗通与说通》自序等处称“大乘末法孤子”,强调了:“开悟明心,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个办法:试着依照我这些书上所讲的方法与知见去用功。”(《大乘无我观》第68页)又说:“那么这个道理我们在《平实书笺》里面解说了很多,诸位回去的时候不要客气,每一种书都把它拿一本回去。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大乘无我观》第112页)“大乘佛法的实质,全球都没有,只有正觉同修会有。”(《大乘无我观》第89页)“我们《真实如来藏》那本书非常精采,保证是你前所未读。”(《大乘无我观》第71页)所以,他说:“我们就应该把《我与无我》这个正理广为宣扬,要护持正觉同修会,使同修会可以正常的、完整地继续运作。”(《我与无我》第80页)除了这些言论上的自我膨胀不可一世之外,更明显的是他各种著作中破法谤僧的种种刻薄言词,捕风捉影,搅乱是非,任意曲解,糟践五乘正法和古今大德,凡此情状,罄竹难书!这些在“第一因”外道的邪见基础上,在“造神运动”的事实面前,显然都是自我膨胀的真实写照。

   第二、有利可图,造神运动其实就是一种愚弄百姓的欺骗行为,在自我膨胀的基础上,每一种造神运动的另一原因就是有利可图,尽管对于可图之“利”的理解和追求各不相同,但他们绝不是象萧平实所说的“既不受钱财供养,亦不求名闻,亦不曾寄望于众生——不曾一念于众生身上获得任何世间利益。”相反的,他们就是为了获得世间的某种利益,才胆大妄为地进行造神运动的。我们先来看看萧平实所谓的“破邪显正”,标榜自己为“真善知识”、“三乘正法”、“大乘胜义僧”,以这些为掩护来进行“造神运动”的着眼点何在?

   首先,他受到了某种现象的启发,如他说:“那些外道们公开的、大张旗鼓的争佛教的正统,说他们才有佛法的证量,言外之意是:台湾所有佛教道场及所有一切法师居士们都不是真正的佛教。”(《佛教之危机》第69页)所以他更为大胆地进行了模仿,明白着说:“大乘佛法的实质,全球都没有,目前只有台湾有。全台湾也只有正觉同修会有。”(《大乘无我观》第89页)就“这样公开的、混淆是非,把台湾佛教界搞得乌烟瘴气。”(《佛教之危机》第69页)这两段话的说话方式之一致性,足见其深邃的世故洞察力,其目的除了“争佛教的正统”而“把佛教界搞得乌烟瘴气”之外,更为根本的又是何在呢?

   其次,他注意到了台湾佛教的资源,他说:“法鼓山,由圣严法师以法鼓山文教基金会之名义,募集台币百二十亿元创建之;今年又成立人文教育基金会,欲再吸收台币五十亿元,专门从事世间法之人文教育事项。圣严法师所设之如是二大财团法人,已成为台湾最巨大之吸金机。”(《佛教之危机》第8页,加粗字体为萧平实所注目者)又说:“复观佛光山、法鼓山、中台山、慈济功德会四大山头,广聚佛教资源,犹如四台超级大型之吸金机,吸取超过九成以上之台湾佛教资源,显然已经产生严重之排挤效应。”(《佛教之危机》第15页)还蛊惑着说:“由于四大道场之吸取九成以上佛教资源,导致多数小法师不能弘传正法。”(《佛教之危机》第页)如此,他看清楚佛教资源之后,于是呼吁佛教信众:不应供养这些佛教弘法机构和道场,因为把钱财供养给这些道场,就等于作了破坏正法的帮凶,后果都是下地狱;而要供养给真正的道场,才有无量无边的功德利益,才是护持佛法的善行。然而,“大乘佛法的实质,全球都没有,目前只有台湾有。全台湾也只有正觉同修会有。”(《大乘无我观》第89页)所以,就很自然的得出并没有指明的结论:只能把钱财供养给佛教正觉同修会!否则,都难免会“成就谤法及谤菩萨僧之大恶业”。

   这样,他首先看到正统佛教地位的重要性,然后他也看到了台湾佛教资源的丰富,所以才会戴着“真善知识”、“三乘正法”的面具出现,先“争正统”,后“劝供养”,只是掩护手段做得比较隐秘和熟练,甚至连弟子都帮他说“完全不为私心己利,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众生、学人。”如果在萧平实的心里自我感觉还真的以为是“既不受钱财供养,亦不求名闻,亦不曾寄望于众生——不曾一念于众生身上获得任何世间利益。”那么,他就是完全陷入于“第一因”外道的邪见之中,所以才会对三藏经典、五乘正法进行无情的毁破,利用丰富的佛法修证次第之名相义理,包装自己那个第一因能生万物的邪说。不过,从他那么艰辛地进行造神运动的事实来观察,不管怎么说,“有利可图”是他这一运动的原始动力,也是铁证如山无可抵赖的。至于说这个“利”的实际内涵,是不是钱财、名闻等等,如他说:“目的仅是在忠实呈现当时之情景以及内涵,作为未来佛教历史上之见证。”(《大乘无我观》第5页)他的追随者也说:“萧老师书中所评论的法,在篇幅比率上,是出家的大法师为多,而且都是当代最有名、最有势力的大法师,都不评论名声较小的法师。因为小法师与在家居士的道场小,信众少,影响力较小。”(《学佛之心态》第104页)是否为了“名留千古”呢?因此,这个结论则可以由时间来说明一切!

   第三、人心没落,这是一切造神运动的社会环境,现代社会的自我意识和自我中心情况非常严重,或者生活和工作的压力太重,使现代人的精神感到紧张。同时现代社会的经济发展,物质生活相对富裕之后,也使现代人的精神感到空虚。所以精神引导和心理学乃至宗教接引就显得特别重要。而当人们对于古老的宗教感到不再新颖和刺激的时候,新兴宗教的出现也就是很自然的了。人是万物之灵,同时人也是最为脆弱的生灵!因为人的情感和灵性都相当的丰富,所以也就很容易自我夸大表现或者自我沉迷堕落!就在这个自我夸大和自我沉迷的人心没落区域里,“造神运动”者便伺机乘虚而入。因此社会人心的没落,是造神运动的必要环境。萧平实的造神运动也具备了这样的社会环境!他首先看到了“用外道法来广泛的毒害台湾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收取台湾善良的佛弟子们千万元的钜金供养。”(《佛教之危机》第126页)这样的社会现况,是他着手造神运动的前提和动力!其次,在外道猖獗、新兴宗教林立的情况下,各大山头的法师们都在忙于自己的弘法事业,并未对他们作必要深入的破斥,如他说:“可是印顺、昭慧及星云…等四大法师们,却都个个装聋作哑、默不吭声,藉词不值得辨正,大家一起作滥好人,不肯负起破邪显正、救护佛子、维护佛教的责任。”(《佛教之危机》第69页)这样又在佛教内部找到了他所认为的“弱点”,于是就心中有数地创立起佛教正觉同修会,进行从头到尾、自始至终、由内到外的造神运动,便有了可乘之机。如此,在台湾佛教资源很丰富的情况下,佛弟子们既是“善良易骗”,佛教大法师们又是“默不吭声”,也就给他“以第一因外道全面取代佛教”的野心,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佛经上说佛陀入灭两千年后,佛教就进入了“末法时代”,这个“末法时代”的阴影,也会时常笼罩着许多佛弟子们的心。特别是一些急功近利和自我表现欲极强的现代人,多么喜欢快餐文化的出现!广告炒作和商业运行,能够使一个无名小卒一夜之间成为名人圣人,而萧平实便是利用“全球独一无二”、“佛所安排”等等权威的口号、而又极其诱惑人的虚狂妄语,来引诱蛊惑善良易骗或者急功近利的社会大众。而人心没落急于求成的功利主义,也正是需要有这样的“佛所安排”来填补内心的空虚。于是能够一拍即合,并且根本不愿意认真地面对自己进行彻底客观的审察,因为一旦确认了萧平实的思想根本就是第一因外道的邪见,根本不是真正的佛法,那就意味着自己并没有真的开悟,又只能从自我幻觉的“开悟”喜悦中退出,身心还会陷入于另一种不可知的迷茫与没落!因此这样的造神运动是虚幻和可耻的行为,其后果必定是可叹而又可悲的!

   社会环境的人心没落,也是佛教需要依据佛法来进行引导开示的,佛法在现实世间的社会功用便要使烦恼痛苦的众生能够离苦得乐。但是,佛教的开示和引导都是扎扎实实的来引领众生走上觉悟的光明大道,绝对不会利用“造神运动”这种低级的、卑鄙的手段来欺骗百姓!绝对不会说“这是佛所安排”的妄语来哄骗佛弟子,也绝对不会说“走遍全球也没有”来示意自己的著作高超于一切佛经法宝之上的狂妄颠倒,更绝对不会说“全球也只有我这里才有佛法”的蛊惑言词!如果萧平实和他的追随者们还要声声口口说“我们的法都有三藏经典为依据”的话,那真是毫无羞耻的瞎说了!佛在何经说“萧平实示现在家相是佛所安排”的?佛在何处说“萧平实的书走遍全球也没有”的?佛在何时说“萧平实是全球独一无二的大善知识”的?佛在何所说“阿赖耶识就是第一因”的?佛在哪里说“第一因能生缘起万物”的?

   综观萧平实的种种言论,从根本到表相,都是在“第一因外道”和“造神运动”相互作用、互为表里之情况下诞生的。他要剽窃佛教的名相义理来破坏世间三宝,他要取代佛教的弘法机构而争夺佛教资源,他要挑战佛教的古今大德而创建名留千古,他要惑乱佛教的广大信众而制造迷茫恐慌!通过上述萧平实造神运动的五个特征和三个原因之理性分析,大略可以了知萧平实在剽窃佛法名相义理而大肆宣扬“第一因”外道见的基础上,进行了隐秘而又放肆的造神运动;或者说萧平实为了进行造神运动,而以第一因外道见、丰富圆满的佛法名相义理、神化自我的虚狂妄语等手段作掩护!总之,正如他在《佛教之危机》所引的:“正觉同修会所传的法是邪法,是外道法。”(第69 ̄70页)我们可以肯定他迄今为止所传的“法”确实有毒,已如上述。如果我们现在还不肯正式出面破斥平实的法错误所在,以救平实“错误弘法”的来世因果,真是无慈无悲啊! 

   正如《首楞严经》所说:“尔时天魔候得其便,飞精附人,口说经法。其人殊不觉知魔著,亦言自得无上涅槃。来彼求知善男子处,敷座说法。身著白衣,受比丘礼。诽谤禅律,骂詈徒众。讦露人事,不避讥嫌。口中常说神通自在。各各自谓成无上道。”造神运动的真正原因,其实还是由于内心不净,而感召了外魔的入侵,魔胆包天,胡作非为,欺师灭祖,毁破三宝!其实,萧平实除了上述的“第一因外道见”和“造神运动”等事实外,他的著作和言教之所以能够笼罩那些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是因为它具有“忘恩负义”的厚黑嘴脸和“玩弄文字”的奇异能力,所以被他教唆出来的弟子们,也就自然而然地学会了忘恩负义和狂妄自大。于此再作进一步的揭示和分析。

三、欺师灭祖的“忘恩负义”

   儒家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优良传统,佛教有“法身父母,恩重山岳”之报恩思想!时值末法,世道人心,江河日下,忘恩负义,甚至恩将仇报,亦是大有人在。萧平实在疯狂地讥谤佛门古今大德的同时,还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游戏来任意蹂躏五乘正法,对于佛法在世间的弘扬进行了无情的搅惑毁破。特别卑鄙的是,在他那造神运动之野心、第一因外道之邪见的驱动下,他逐渐走上了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之危险境地,令人深感惋惜,深感怜悯!或许这也是造神运动的一个组成部分吧,因为他不但自己忘恩负义,而且连他的那些追随者们也陷入了忘恩负义的深坑,岂不悲哀!而其中有些人竟然还毫无知晓,真是如来所谓可怜悯者啊!这里就简单地从萧平实的著作中,举例来揭示他自作、教他的忘恩负义,乃至欺师灭祖和破坏三宝的事实,以正视听!

   1、自作“忘恩负义”欺师灭祖

   首先我们看到了萧平实自作的“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他说:“虽然我是在打坐中破参的,但是我发觉用打坐的方法来参禅求悟,是错误的观念;因为我这一世的师父教给我的观念和知见都是错误的,所以我才会在打坐中参禅求悟;所以在证悟之后,我反而劝大家参禅时不要在打坐里面参。”(《大乘无我观》第17页)这里他讲述了三个问题:一是“我是在打坐中破参的”,二是“师父教给我的观念(指:在打坐中参禅求悟)都是错误的”,三是“我反而劝大家参禅时不要在打坐里面参。”这三句话有一个背景,那就是他是在他的师父教他打坐的时候,就在打坐当中破参开悟的。那么,“打坐中求悟”是否可行呢?我们知道中国禅堂里面的参禅也叫做“坐禅”,虽然有时候因为个别机缘的不同,祖师们曾经点化过“禅不是坐出来的”,但是佛经上处处都说了“端坐念实相”的功夫,禅门也有“行亦禅,坐亦禅”的传唱,佛教史上虽不乏于行住坐卧四威仪中见性开悟的,但也有更多的禅和子是在蒲团上打破黑漆桶的,不在方法入手处找根本,却在威仪表相上做文章,却是千古未闻之“观念和知见”,况且释迦世尊就是端坐在菩提树下夜睹明星开悟成佛的。我们就不谈佛教历史的事实情况,专就萧平实上述这段话进行分析,看他到底想说明什么问题,到底能否“打坐中求悟”?

   如果按他所说“师父教给我的(打坐中求悟的)观念都是错误的”,那么打坐中就是不能开悟了。可是他又说“我是在打坐中破参的”,这又证明了他师父教他打坐求开悟是可行的,已经有了事实的证据落实在他自己的身上了,又如何可以排除“打坐中可以求悟”的观念和知见呢?应该说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开悟”或者“根本就不是在打坐中开悟的”才是啊!可是他自己偏偏说自己是“在打坐中破参的”,这样的事实与理论,显然是自相矛盾的。但是如果他说的“我是在打坐中破参的”,属于真实的(起码萧平实自己承认是真实破参开悟的),那么,这就已有事实证明“可以在打坐中开悟”的了,既然已经事实上可以证明能在打坐中开悟,却又为何说“师父教给我的观念(在打坐中参禅求悟)都是错误的”呢?实在是令人费解!这又如何解释他的矛盾说词呢?

   再者,根据这种说法的逻辑推理,可以得出两个结论:一是萧平实没有开悟,或者是错误的以为自己开悟,因为教他打坐中求悟的本身就都是错误的;二是他故意跟师父作对,从师父那儿得到了利益,却反过来恩将仇报,猪八戒倒打一耙。可是这两个结果其实都不是萧平实所敢于直接承认的,但他的话已经印在这儿,白纸黑字如何抵赖得掉?他一方面鼓吹自己是“真开悟者”、“真善知识”、“大乘胜义僧”,处处标榜自己“破参出道弘法”,所以决不会翻出自己的老底“第一因外道邪见”,而并没有开悟,更不具备佛法的正见。另一方面神化自己是“能知过去无量世、未来无量世”的“圣人”,要以自己的身形言论取代佛教三宝,因此任意胡作非为,诽谤诬陷自己的师父,乃至现今佛教的所有大德。

   从上述这段话,我们可以想见:一个不会修行的人,来到了师父跟前,师父为他证明皈依佛法僧三宝,为他解说佛法和解答种种疑问,并且在实践佛法方面,师父还教给他打坐参禅的方法(我们知道他的师父就是圣严法师,法师慈悲指导学人禅修,并且所指导之禅修方法也包括很多种),萧平实这个人就是这样在他师父的教导下,打坐习禅听闻师父慈悲的教诲。有一天突发奇想,感到自己开悟了,于是离开了师父的教导,另立山头占山为王。从此之后,便以自己的外道邪见来衡量其师父,对师父发起了猛烈恶毒的攻亵,诬陷师父“支持邪淫的外道”。从世间法的角度来看,譬如善良穷人的儿子,后来遇上有钱的恶棍,就站到了有钱人的那边,声声口口诬骂自己的亲生父母,认贼作父昧尽天良。亦如上了大学之后,就对以前小学老师乃至幼稚园老师刻薄讥讽,甚至无中生有进行侮辱,如此恶劣品行,就是忘恩负义之行径。更何况他的师父乃是宣扬禅法修证之大德?释尊过去,舍全身而求半偈。儒家偿谓,闻一言而益终生。世间法还讲“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萧平实在第一因外道见的惑乱下,竟然公开指名道姓地诬谤自己的皈依师父(《佛教之危机》第8页及各书中),其欺师灭祖之忘恩负义,亦是铁证如山。因此他的追随者们,也被其染上了此种恶疾!

   2、教他“忘恩负义”破坏三宝

   由于萧平实就是这样“忘恩负义”的,因此在第一因外道见的笼罩下,被他教导出来的那些人,也几乎个个都是或多或少染上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疾,真令人感到非常担忧,他们还都自以为是“慈悲的心声”,言语间时而透露出对以前师父、老师们的不满和藐视,乃至对于自己犯菩萨根本重戒也“不怕”。如说:“为何末学不怕犯菩萨根本重戒呢?(说四种过、自赞毁他及谤三宝戒)只因末学已经现前观察:五蕴、十八界确实生灭无常、苦、无我、无我所,必定得要有这个不生不灭贯通三世的心——‘如来藏、真我’,才能成就一切法,因果才能成立;而且,在现量上,第八识‘如来’是确实可以亲证的。所以不怕犯根本重戒,而敢提笔评论。”(《慈悲的心声》第38页)他根本没有把如来藏、第八识的真义弄明白,就以“宇宙本源第一因”来比对,似是而非的自以为已经“不迷惑、不彷徨”了,病入膏肓而不自知,破坏三宝还有理由,岂不可悲!

   再比如他的追随者说:“听李祖原居士讲中道实相,他把中道讲得非常的玄,那时很多人跟我一样听不懂,总觉得他很有学问。”(《佛教之危机》/《见道报告》第273页)在经过萧平实的教导之后,他说:“李居士根本不谈如来藏,只告诉我们:中道就是觉知心不要落入两边,也就是一切非有、非没有、非常、非不常。然后在字里行间翻搅,让人越听越玄。”(《佛教之危机》/《见道报告》第274页)这种只要“不谈如来藏”这个名相,就不能讲中道实相的观点,何曾梦见《法华经》诸法实相的“十如是”妙理?而在自己不懂佛法的时候听人讲法,后来却反过来说曾经教导他的老师在“翻搅”。说一句浅白的话:真是没良心啊!而言外之意却是连自己看佛经也没有看懂,直到后来看萧平实的《真实如来藏》,才知道什么是中道实相。等于轻易的就把佛经、老师看作都不如萧平实及其著作。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在萧平实的教唆下,自以为明心见性的那些追随者们,几乎都是针对以前教导过他们的师父、老师反咬一口(详见各种《见道报告》),依据实际上的第一因外道见,个个都是大言不惭,指鹿为马!五乘佛法接引众生方式本来就有无数种,所谓:方便有多门,归元无二路。十如是的每一如是,皆可契入诸法实相,祖师大德乃至现今佛门法师,亦是各从不同角度随方指示,解粘去缚。倘若真是萧平实和他的追随者们所批评诽谤的那样,全球也没有大乘正法,只有他们的正觉同修会有,萧平实的书是走遍全球也见不到的,连佛经法宝也没有他写的书精采。那么,世间的弘法事业不能做,出世间的弘法事业也不能做,这些佛门的各种弘法机构早就应该消灭了。那么,萧平实和他的追随者们又拿什么来标榜自己“完全符合三乘正法”?拿什么来作他们“第一因外道见”的挡箭牌呢?如果都按照他们现在的愿望,佛教岂不是在他们正觉同修会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早就已经消灭殆尽了吗?那种小人得志、过河拆桥的嘴脸,岂不是忘恩负义的全盘写真?岂不是欺师灭祖的恶毒居心?

   每一个人在修习佛法的过程中,哪怕是听到某位老师说过“诸行无常,是生灭法”这样半句偈子,也应该感恩无尽,更何况是对自己的皈依师父、学法老师,无根而指名道姓地进行诋毁呢?这些忘恩负义之徒,正在破坏世间三宝,纵然个别人没有直言谤师,也是怀疑古今大德,都与萧平实一起造作了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之极恶重业,将来果报之可怕,令人感到心惊胆寒!

四、谤法破僧的“玩弄文字”

   尽管古人说:“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争而自来”,然而往往是“谎言说一千遍便成了‘真理’”。萧平实之所以能够迷惑那么多人,能够写出那么多书,除了他聪明能干、辛勤苦读、才思敏捷、努力笔耕的客观情形之外,最根本之处还是因为他具有超人的玩弄文字之能力。他不明白大乘佛法体、相、用三者之关系,亦复不知阿赖耶识、种子、现行之关系,更不懂大乘佛法圆教实相、华严境界,所以才会把阿赖耶识当作能生一切缘起诸法的第一因,而把宇宙万有身心世界都当作自性的衍生物,落入了外道邪见之中。但是,其语言叙述实在美妙,玩弄文字的手段极其高明,所以才能剽窃唯识佛法之名相义理,作为宣扬第一因外道见的掩护材料,更加大胆地进行了“破法谤僧”。于此仅作如下举证:

   他说:“如果原来的妄心意识没有了——没有这个能够了境分别的觉知心——那就应该只剩下“恒而不审”的真心了,真心既然“恒而不审”,那么请问:“佛悟了以后是不是就变成痴呆汉了?”变成“不审”一切境界的心了,跟白痴一样了!所以问题就很严重了。”(《大乘无我观》第14页)又说:“这样参禅而证得“恒而不审”的如来藏,才叫做明心,这样才能够经得起小乘、中乘以及大乘佛法的检点。”(《大乘无我观》第15页)

   同样对“恒而不审”的解释,前者别人所说的真心“恒而不审”就变成痴呆汉了,后者自己所谓的真心“恒而不审”就叫做明心。这种任意曲解、无根诽谤的做法,只是在文字上搅惑的把戏,并无实际的内在区分,因其根本没有任何心性方面的证悟,有的也只是臆想出来一个“宇宙第一因”,以如来藏等佛法名相作为代名词而已。当别人说到佛性妙用恒沙、不生不灭时,他就讲“佛性一定要用父母所生肉眼看见”,而当说到父母所生之肉眼属于有相,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时,则在“父母所生肉眼”的后面加上了“一念相应慧”,或者标上“其它五根亦然”。而当别人从“用”上来讲述或者直示自性时,他就从“体”上来进行毁谤破斥,别人从“体”上来说自性本体时,他却又要从“用”上进行破斥,然实际上,他自己又没有真正明白诸法实相之体用关系,这种卖弄文字的伎俩,屡屡使用。所以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落入外道邪见之中,才疯狂地破坏三宝。

   再如,他在《狂密与真密》的各辑中,处处误称藏传密教的双身法为“欲界法”,欲界法就是世间法,就是外道法。并以此为借口,全盘否定了一切密宗教法,这是他自己以为“抓得最紧”的一条密宗的辫子,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将藏传佛教乃至汉传密宗经典置于死地。但他自己却又说:“菩萨如是未断三界贪嗔烦恼而证菩提,非诸凡愚所知,故名不可思议。”(《宗通与说通》第33页)这里的“三界贪”就已经指出是“欲界的贪”,在他的口中,欲界法、贪欲法又都成为“不可思议”的了。而对藏传密教的双身法,也是非诸凡愚所知,不可思议的法,他却偏面的将其当作可思议法,诽谤为邪淫法。这种文字游戏,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更为可笑的是他在有意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文字游戏,让人不得不感叹其手法之高明、胆魄之宏伟、脸皮之厚、心地之黑、唇舌之利,如他说:“那么这个道理我们在《平实书笺》里面解说了很多,诸位回去的时候不要客气,每一种书都把它拿一本回去。不要说拿两本三本不好意思,不会!我们印出来就是要送给大家的;既然今天结了这个法缘,那你就好好把它带回去啊!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大乘无我观》第112页)这段话真是把他的玩弄文字水平发挥到了极致!我们首先看他的“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这句话的文字表面意思,一点儿也没有毛病,非常符合语言逻辑,在文字上看,那绝对就是“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因为他写的书只在这里有,全球别的地方都没有,不要说是谈论佛法义理名相的书了,就算是淫秽的书刊,只要是萧平实写的,也一定是“走遍全球都没有的”,所以文字上看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就是这个吗?并不是!他的真正意思是:那些书里面所说的内容,是在全球其它地方都见不到的,也就是超过了全球的任何其它书,唯有他写的这些书是最好的。当时在场的所有听众,肯定也都会顺着他的这句话而顺理成章地理解为:除了这些书外,全球也没有能与此相比的书了,当然任何在市面上流通的佛教经典法宝,也就都不如他写的这些书了。如此一来,就达到了萧平实说这句话的目的了。这是一种语言误导法,他自己并没有直接说出“那些书比全球所有的佛经法宝更好”,但是他却要让人就这样去理解他的意思,那些被他这种迷魂汤灌醉了的追随者们,就会更加如痴如狂地走上他所设置的陷阱,不能自拔!因为他的真正目的就想彻底破坏佛、法、僧三宝,最终以第一因邪见外道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宝。而事实上,他现在已经着手“取代三宝”的罪恶行为。他用自己写的书和外道邪见来取代一切佛法经典,而他和他的追随者们声声口口妄言“萧老师所说的法,完全符合三乘佛法”,也只是漂亮的烟雾弹而已,已经在上述文中举证说明。此处就他玩弄文字游戏,混乱和破坏佛法世间三宝之阴谋事实,“全面取代僧宝”的伎俩,进行简要的揭露。

   他企图“以白衣身而充当僧宝”之行径,着实表现得露骨且又愚蠢!

   首先,他从两方面来掩饰自己的白衣身份,从而凸显出他具备僧宝的“资格”:第一,特别强调了对“胜义僧”的解释,从理论上认定自己是“大乘胜义僧”。如他说:“宗说俱通之菩萨僧,唯在大乘,二乘所无;本书所述之宗通与说通,亦依大乘法中宗通与说通为准,是故此下不述二乘之宗说二通。”(《宗通与说通》第58页)并且直接自吹为“在人间,胜义菩萨僧极难可遇,特别是已证道种智之宗通与说通菩萨。”(《宗通与说通》第59页),这样就能使那些糊涂的追随者们误以为他就是殊胜的“僧宝”,从而完全失去对世间三宝之僧宝的皈依敬仰。《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卷五说:“云何名胜义僧?谓佛世尊、若诸菩萨摩诃萨众其德尊高于一切法得自在者、若独胜觉、若阿罗汉、若不还、若一来、若预流,如是七种补特伽罗,胜义僧摄。”(T13,749c)而实际上,萧平实连第七种预流果都不是,因为他的整个思想理论都是以“第一因”邪见为根本,属于纯粹的常见外道,见惑尚且未破,我执边见非常严重,何以自名胜义僧?显然是想以“胜义僧”的理论来掩护自己的白衣身份,从而达到用在家五欲之身,取代出家清净僧宝。第二,鼓吹自己二千年来都是出家悟道的高僧,只是最近这两世“佛所安排”而以在家白衣身来护持佛法,实际的内涵依然是出家悟道的高僧。如说:“我们应该有智慧来作比较:往昔二千多年来的出家悟道之身,而今时二世示现在家悟道之身;如果与别人往昔二千多年来的出家未悟之身,至今世仍是出家未悟之身,二者互相比较之下,佛弟子究竟应该依止何人?这个道理其实很容易判断,只是无人提醒,所以大家忽略了这个道理。”(《学佛之心态》第141页)这样在毫无根据的前提下,就把自己说成超过现在的僧宝,让人们不要去依止其他僧宝,如此,唯有依止萧平实才能算是佛弟子了。此是其以在家白衣之身,取代佛教僧宝的初步策划,并且已经得到了他那些追随者们的认可与迷信。

   其次,他在称呼上取代了出家僧宝的“和尚”。和尚是梵语upadhya^ya,音译作乌波陀耶、优婆陀诃、郁波第耶夜,意译为亲教师、近诵、依学、依生。乃戒坛三师之一。亦即传授戒法时,除教授、羯磨阿阇梨(轨范师)二师以外之“亲教师”。传到中国之后,原指懿德高僧,后世用于作为弟子对师父的尊称,世人则约定俗成地作为对出家男众的特有称呼,也就是现在住持三宝的僧宝。萧平实为了要取代住持三宝的僧宝,就荒唐地将自己称呼为和尚。如他的追随者们称呼他:“主三和尚 萧导师”(《大乘无我观》第155页)、“一心顶礼法身慧命父母上平下实和上”(《禅净圆融》第133页)、“一心顶礼法身慧命父母上平下实和尚”(《我与无我》第95页)等等,这种破坏世俗谛名言安立的做法,以在家白衣身说为出家“和尚”,破坏世俗谛就是破坏胜义谛,破坏世俗谛和胜义谛,就是破坏了整个佛法圣教。正如《中论》卷四说:“诸佛依二谛,为众生说法:一以世俗谛,二第一义谛。若人不能知,分别于二谛,则于深佛法,不知真实义。”(T30,32c ̄33a)如此再联系上述他的第一因外道邪见和造神运动等等情形,这种伎俩显然就是混淆视听、取代僧宝的卑鄙行径。《维摩诘所说经》云:“始在佛树力降魔,得甘露灭觉道成;已无心意无受行,而悉摧伏诸外道。三转*轮于大千,其轮本来常清净;天人得道此为证,三宝于是现世间。”(T14,537c)经中说明了佛陀在鹿野苑三转四谛*轮,度五比丘为出家僧宝之后,三宝于是现世间。世间三宝必以佛、法、僧为住持,倘若一个在家白衣第一因常见外道都能称为和尚僧宝的话,那么佛法也将就此消灭了。观察萧平实的所作所为,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全面推进的。

   再者,我们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看出他“取代僧宝”的巨大野心。在萧平实设计的《宗通与说通》一书之封面,封面上所画的是正觉讲堂之说法处,佛像前的讲台两边分别为木鱼和大罄,讲台正面写着“正觉”二字,证明这就是正觉讲堂的讲台桌,而在讲台正中的主讲位置上,俨然坐着一位身披袈裟、项挂念珠、手举一指、光头僧相的大法师,而这个讲堂的主讲导师就是他自己。可见他不但自吹为胜义菩萨僧,让那些追随者们对他以僧宝来恭敬,而且还把自己的世俗白衣在家相画成了出家僧宝相。说得再清楚一点,就是以他白衣之身来取代僧宝庄严之法相。自己不能舍离世俗五欲生活,却要画一个出家僧相来象征自己,把自己包装为大乘胜义僧,从而达到他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宝的造神运动之目的!

   他们还狂妄自大地诽谤佛教史上的历代祖师大德,盲目无根地批评“无情有佛性”之深奥思想,他根本都不懂华严境界、圆教实相,更不明白《华严经》所说的:“于一尘中尘数佛,各处菩萨众会中。无尽法界尘亦然,深信诸佛皆充满。”之深妙义理,这个“尘”字,不是指“根”,也不是指“识”,就是指“尘”。他何有能力评判此等高深之华严境界大乘妙理!却还处处自吹自擂,自称“真善知识”,自诩“完全符合三乘正法”,自谓“走遍全球也没有”,自许“全球独一无二”之“大乘胜义僧”。譬如井蛙以管窥天,诬谤圣贤破坏三宝,拔舌造业自鸣得意,皮厚心黑无过于此。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综上所述,从萧平实的这些著作中,明白地表现出一个“邪因外道”的根本思想立场,在他造神运动的笼罩下,剽窃了佛法的名相义理,却反过来想要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宝,破坏佛法,惑乱社会,混淆视听,欺骗众生。无论是外道邪见、造神运动,还是忘恩负义、谤法破僧,都已经罪据确凿、铁证如山,不容抵赖。于此事实面前,提出两点希望:第一,希望萧平实以及他的追随者们,赶紧走出外道邪见之深坑,停止一切破法谤僧之恶行,消毁一切已经出版破法谤僧之书籍,并向十方三宝虔诚忏悔!第二,希望已信未信佛弟子们,以及社会大众,不可染着萧平实所有著作中的谤法破僧之恶习,防范第一因外道邪见和造神运动之陷阱,依据佛经祖述五乘正法认真修学,发菩提心,成无上道。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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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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