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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次中篇(合集) 三、中观正见 生死流转之因(观十二因缘品第二十六) |
 
修次中篇(合集) 三、中观正见 生死流转之因(观十二因缘品第二十六)
“众生痴所覆”。刚才解释过,空性为何如此重要呢?因为要去除烦 恼,空性是扮演最主要的角色。我们被无明所覆盖,覆盖了何谓所取、何谓所断的智慧。被覆盖的智慧之眼,我们看不见实相,所以种下了轮回的因,一直堕落在轮当中。佛教的宗义师都共同认为无明是烦恼的根本,因为有无明,所以堕落轮回。所谓轮回解脱,并非是有一个世间的主宰,他创造一个轮回让我们轮回,或者他创造一个解脱让我们解脱,只是因为未调伏内心而轮回,调伏之後就解脱。这个未调伏的内心,并非我们自己去争取得到的,每个人都想要快乐,都不想要痛苦,但是为何我们永远得到痛苦呢?原因是不了解实际的情况,无明愚痴而轮回。虽然想要快乐,不知道什麽是快乐的因,而种下的是痛苦的因,得到的是痛苦的果,这是由未知的缘故。因此,未调伏是由未知而产生,未知就是无明、无知而产生的,调伏必须经由明及知。一般人以今生而言,假使要圆满今生的事业,必须要了解一些事业相关的知识,才会圆满今生的利益;为了圆满今生的利益,因此从小就要学习受教育。为了要了知而教育,如果不知道,什麽都得不到。 无明分许多种,不了解文字的无明,也是一个缺点;但了解之後又有许多无明,如同不了解所取和所断的无明。现在此地要解释的无明,是指所有无知的根本,烦恼的根本工个无知、无明,并非是未知而已。如妄语不是真实语,但不是真实语不一定是妄语;末知不一定是无明。明是痴的正对治,无明是愚痴。诸法是无自性的,由於迷惑、错乱识,认为诸法是有自性的,而且所看到的也是自性的相。我们说空性,另一种名词叫“如所有性”,因为诸法本来就是如此,所以称“如所有性”。如说无我,因为离开独立的那个我,所以说无我。了解空性的智慧,也可以称为了解如所有性的智慧,了解无我的智慧,了解胜义智慧等等,也就是所谓的明,它的正对治是无明。无明就是执著自性有,执著从境那一方面产生的,这种愚痴就是无明。众生由这种无明所覆盖,“众生所覆”,这个痴就是无明。 “为後起三行”,三行是身口意三业,或福业非福业不动业,造了三业感得行苦之身。行苦是依靠烦恼的业而产生的,行苦本身的定义即没有自在,必须受其他(业)控制,而遭到一切的“受”。这种不能自在,我们称为行苦。我们不管做什麽,好像都是受制於其他,自己想要的,却不能自主,这就是行苦。得到今天这个痛苦的身躯……行苦,是如何产生的呢?假使唯有依靠意识而产生,那末意识末断之前,只要有意识,就有苦了吗?也不一定。好比苦苦和坏苦,都是依靠意识而产生的,所依也是由意识而产生的,但是有意识也不一定有苦苦及坏苦,有时候有怏乐,有时候有痛苦。虽然我们依靠意识,有时候会感受到痛苦,但不代表有意识就一定要有痛苦,因为有意识会有﹁生﹂,所以,我们现在得到这个行苦,并不是只有生而得到的,也并非唯有依靠意识的存在产生,它的产生的原动能力是业。业是必须经由行者做某一件事情的能力而产生的果,业最主要的根源就是无明,由无明而产生业,再由业产生这个身躯,我们就称为行苦。 推动能生起行苦的业最主要的力量,就是贪著我。当我们在想我的时候,会感觉到我好比是一个国王,我的身躯、我的意识,好比是眷属一样,会有这种的感受。我们也会说,我的手、我的脚、我的东西,甚至把手切断,放在那里,仍会觉得那是我的手。好像无形之中,有个很大的隔离在身心之中,我好像是在身心的隙缝中存在,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我控制身心,身心被我控制,会有这种的感受。我的执著也分许多种:第一种是常一自主的我的执著。第二种称为补特伽罗之实体有的执著。补特伽罗之实体有的执著本身也可以分为两种:一、我和身心是不相干的执著上、我和身心虽然有关系,认为补特伽罗本身是实体有上种执著是俱生有的。而常一自主和身心不相干的这两种执著,我们称为非俱生(遍计我执或分别我执),必须由其他宗义的见解才产生的执著,并非是自然产生的。俱生我执是如何执著呢?当仔细观察的时候,会觉得我好比国王,我的身躯好比眷属﹂样,我可以控制我的身躯。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假使今天我得癌症,有一个人在我面一刖,而两个身躯可以交换,并且他也愿意跟我交换,我一定会很乐意和他交换,自然而然会有这种执著。再举一个例子,同样的道理,假使有一个人比我各方面的外形都要好,他愿意跟我换,我自然而然也会想跟他换后表示我可以控制身,身被我控制,这两者之间虽然有关系,但是就好像是国王和眷属的一种感觉上 种感觉是自然而然有的。所以,执著我是完全独立的、真实的后 一种的执著,以及觉得我好像实体是空空的、是属空性、唯名而取的执著,这两个的力量来比较,你们觉得有没有大小的差别?再以王同志为例,如果我对王同志产生很强烈的贪心时,我会认为王的任何一部分都非常完美,当我对王产生很强烈的瞠恨心时,无论如何,他没有任何好处,这是一定有的。在很强烈的心态之下,你用另外一个角度,问自己很强烈的贪心或瞠恨心,刚才所认为很好或很坏的王,他到底在那里?是在身上呢?还是在心上呢?在问自己这个很强烈的贪心或瞠心时,会不会觉得给心一个很大的震撼,好像它变得空空的,好像刚才所认为的王同志不见了。会不会有这种感觉?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当你在好几百人中看到王同志的感觉,和你针对王同志产生很强的贪、瞠时所看到的王同志的感觉,是不是不同?你可以再观察,当你看到某个东西时,以及对这个东西产生很强的贪心时,对这个东西的两种感觉,是不是有很大的差别?这是我们要好好去观察的,而且我们最主要的观察,也是从这一方面下手。我们可以了解,当烦恼产生的时候,对这个事物的感觉完全不同,会认为它是完全独立的、从它那一方面产生的,它是现实的,它是自性的产生,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一种执著。虽然我们不管对任何法,都会认为是自性有的,会看到这是自相存在的,但是烦恼产生的时候,这种感受更强。在菩提道次第广论里也说到,我们的无明愚痴,在执著境的时候,都会看到自性有。但是我们意识在执著境,在执著事物的时候,大概分三种情况:一、认为是完全真实的。二、认为是不真实的二、不分页实或不真实的。以这三种情况之下而执著每一种事物。但是,它是自性有的这种相,是一直都存在的。 你们回去的时候,自己观察一下,当你生起贪、嗔的时候,是怎麽样的一种执著?感受是如何?别人赞叹你的时候,你就觉得很高兴,讽刺你的时候,你就觉得很痛苦、或是很烦恼。诸如此类问题的感觉,要好好的思惟观察后是否真实的?有没有这种真实的情况?通常我们寻找我的时候,有的寻找是在头上,还是在耳朵上,鼻子上等等二样寻找也是可以的,也是不错的方法。明天我问你们什麽叫做“我”,你们要好好的找出答案,这是你们的回家功课。 佛教的四部宗义师都讲无明、轮的次第、以及遮的次第,当然四部也讲十二因缘,从第一支无明到第十二支老死。无明是无知、愚痴,不了解何谓快乐的因,也不了解何谓痛苦的因,即使了解什麽是快乐的因,但不会促使我们去做,虽然了解是痛苦的因,但是我们不会放弃,这就是无明。昨天介绍过我执,我执并不一定是想到我的执著,是要破除的。我、你、他是存在的,释迦牟尼佛及其他善逝、如来,他们也会想到“我”,因为我和你是存在的。现在要破除的我执,不是实际上(名言上)的我,超越了实际上的我,让我们看到不符合实际的、跟实际相违的一个我,不只是看到,还去执著,这种执著是颠倒的,我们称为颠倒识。 同样的,想要离苦得乐的心态,大致也可分为两种:一、由无明愚痴所引生的我想要离苦得乐的执著。二、实际上的我是存在的,让自己想得到快乐,不想要痛苦,这种我也是有的。同样,排斥痛苦的心也可以分两种:一、不颠倒识。我们不想要痛苦,是应该的,这种心态是不颠倒识,是正确的。二、嗔,是我们要断的。以嗔来说,是完全排斥痛苦的,过分的嗔是属於烦恼的一部分,嗔本身是颠倒识。以欲求心、希求心来说,我们说增上生是很重要的,是应该要得到的,快乐也是应该要得到的,欲求永远的快乐,想要成就无上菩提的心,是不颠倒的。但是过分贪求,就变成贪心了。欲求的心也分两种,一种是贪,是我们要放弃的,一种是希求要成佛果的心,是我们需要的。 外道所安立的我,身躯好比我的包袱,我到後世,就放弃了这个包袱,放弃了这个身躯,我再取另一包袱,就是後世的身躯。所以外道认为我是常的、不变化的,而身躯好比包袱,是可以替换的。外道安立的我,是一个永远不变的常,是独立的一,所以是常一自主的我。但是一般人在执著我的时候,只会认为我是真实的,不会认为我是永远不变的。俱生我执是自然而然生起的我执,但不会执著我是永远不变的。所以,外道安立的常一自主的我,称为遍计执,而不是俱生执。为什麽是遍计呢?因为由宗派见解产生的一种颠倒的执著,不是自然俱生就有的。所以外道安立的常一自主的我执,并非轮的根本,因为不是俱生的执著,是属於遍计的执著。 下部认为我和身躯是不相干的,好比包袱一般三是不合理的,是与正理相违的。下部认为我和身躯是有关系的,但是要寻找假义的我时,必须要找得到我的存在,所以我是在五蕴的隙缝当中存在的,一定要找到。少年的我、中年的我和老年的我,是同一个我,假使身躯是我,是不对的,因为身躯时常改变。这样寻找,从前生到今生,今生到後世的我,既然存在的,应该是在意识上存在。如果在眼识的话,眼识的增上缘是眼根,是不稳定的,但是意识是永远都存在的,从前世到今生,从今生到後世,所以意识应该是我。这是下部所安立的。 随经瑜伽行者,他们认为,在禅修境界里所谓灭尽定时,所有的意识都消失,假使第六意识是我,那时我就会不见才对,所以我并不是第六意识我是阿赖耶识,这是随经瑜伽行者所安立的。而且他们又举另外一个正理来破除第六意识是我。在无间道根本智,见道、无间道的时候,第六意识是无漏根本智,假使无漏的智慧是我,那未众生就变成无漏的众生,这样是不合理的。由这些理由,他们认为第八阿赖耶识是我,第六意识不是我,这是随经瑜伽行者所安立的。 但是,龙树菩萨和提婆菩萨,他们认为我不应该是在从境上的那一方面存在的,我不应该是寻找可以找得到的;认为我虽是由五蕴而安立的,但安立的方式,是唯名及唯分别心安立而已,除此之外,境上(五蕴)本身找不到任何的我。因为一般的事物从境上寻找,也找不到实有的;这个事物必须经由它的分支取名安立而已。同样的道理,我也是如此,假使找不到,并非我没有,就像事物一样境上找不到,但是事物是存在的,由支分唯名而安立。 “众生痴所覆”,愚痴是指无明,龙树菩萨在七十空性论说:“因缘所生法,分别为真实,佛说为无明,出生十二支。”一切法都是由因缘产生的,因为是缘起的,所以没有自性,众生由错乱识蒙蔽了智慧之眼,认为是自性有,这是无知、愚痴,就是无明。昨天让你们观察我在那里?一般对我的看法,会觉得有时候我在身上,有时候我在意识上,当认为我比我的身心都要重要,好像有一个胜过我的身心的独立的、真实的东西出现,这种执著产生的时候就是我执,也就是无明。 上部认为,无明也分两种,一是人我执,一是法我执。因为所缘处不同,一是众生补特伽罗,一是补特伽罗所有的身躯,所享有的五蕴。好比贪心本身的所缘境,大致可分两种:一是贪众生、贪某人上种所缘境是补特伽罗二是贪我的念珠、我的衣服、我的房子等等,这种所缘境是非补特伽罗。同样的,无明也分两种,所缘补特伽罗的我执,称为人我执,所缘不是众生,而是其他的法,称为法我执。人我执也可以分两种,缘自己而产生的我执称为身见,萨迦耶见。缘众生而产生的我执,就不是身见。中观应成派认为,人我执、法我执没有粗细的分别,只是所缘不同而已,所缘补特伽罗的我执,称为人我执,所缘五蕴蕴体的我执(自性执),称为法我执。人我执生起之前,必须透过补特伽罗的身躯或外形执著。例如,对一个札西、或是王同志、或是毛同志,首先要看到他的外形的相,才会执著他是札西,是王同志或是毛同志。所以说,身见、萨迦耶见的基础是法我执,因为要透过外相而执著,以法我执为基础而生起萨迦耶见、身见。以次第来讲,是以法我执为基础,而生起人我执。龙树菩萨说:“乃至有蕴执,尔时有我执。” “以诸行因缘,识受六道身,以有识著故,增长於名色。”因为第一支无明,每一个人都想离苦得乐,但是对我的看法,认为我是一个真实的、独立的、很现实的我存在,所以离苦得乐的心态完全不同。认为有一个现实的、独立的快乐去追求,喜爱、贪求这种现实的、真实的、独立的快乐,我们称为贪;认为有一个现实的、独立的痛苦去排斥,强烈排斥现实的痛苦的心,我们称为嗔。所以由痴产生了贪和嗔,痴最主要就是无明,所以贪嗔痴三种烦恼及其他二十一种随烦恼,六种主要烦恼等所有的烦恼,都是由无明所产生的。由於这些烦恼,使我们造业,就是第二支行。业大致分三种,有两种分法,第一种是身、口、意三业,第二种是善业、恶业、不动业(生在色界及无色界的业),就是引业。这些业在随眠的时候,它的所依是意识,就是第三支识。意识从以前到现在,从现在到末来,续流是不断的。由意识而取的众生,也从以前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业就留在意识上。刚开始这个业,从随眠的那一刹那,习气已经留在意识上三个意识称为因位的意识;到了後世,经由引业产生後世的意识,称为果位的意识。这是解释第三支意识。所谓随眠,就是习气。随眠本身是意识?还是非意识?这是一个问题,习气是否是无记?是否是不相应行?这是一些诤论的问题,要详细的研究。 中观讲随眠的所依,可以分两种:一是暂时的所依,就是意识;一是、水久的所依,就是众生补特伽罗我。随眼也可以分两种:一是种子的随眠,在遇到因缘的时候,会马上现起,称为种子的随眠。例如你现起的烦恼,会变成像睡眠状态,称为随眠。这种习气,後来遇到某些因缘,马上又现起一种烦恼,这种随眠称为种子的随眠。第二种随眠,如阿罗汉已断一切烦恼,但还是有无明的习气,无明所留下来的随眠,不管遇到任何因缘,都不会再现起,这是第二种随眠。 以业来说,应成派认为业可分两种,就是思业及思已业。应成派认为业不一定是意识,如身、口的业算是思已业。但是阿昆达摩、唯识及自续,他们认为业一定是意识,属於思。昆婆沙宗及应成派认为业是色法,不一定是意识上是他们的差别。自续以下,认为业会生、会灭,在业灭当下,业灭本身是常法,并非无常。应成派认为业灭本身是有为法,是无常的,并非常法,不只是无常法,而且是非遮法,在中论及入中论里解释得非常清楚。自续以下认为这是无遮法。何谓业灭?就是业没有了。业灭本身不会暗喻任何的成立法,所以他们认为是无遮法。应成认为是非遮法,因为业减本身可以生起果,如十二因缘的第十支是“有”。当我们造了一个口业,在讲完这句话之後,口业也消灭了,但口业灭了之後,会再生起第十支有,在还没有生起第十支“有”之前,我们仍称为业,这时的业本身是一个业灭的状态,并非是现起的;要由第八支爱,第九支取,滋润这个业,才生起第十支有。所以业减本身,是有为法,不只是有为法,还是非遮法。 “名色增长故,因而生六入,情尘识和合,以生於六触。因於六触故,即生於三受,以因三受故,而生於渴爱。因爱有四取,因取故有有,若取者不取,则解脱无有。从有而有生,从生有老死,从老死故有,忧悲诸苦恼。”接下第四支名色,第五支六入,第六支触,第七支受,第八支爱,第九支取,第十支有,第十一生,第十二老死一就是十二因缘。 “如是等诸事,皆从生而有,但以是因缘,而集大苦阴。”以今生来讲,因由这个身躯,而得到许多感受,有快乐的,也有痛苦的。如果身躯是可以自在的控制,没有人会想要痛苦,事实上产生了许多痛苦,这就表示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假使说是由谁来控制,那就是以因缘解释。身躯的外缘,就是父母的精血,父母又从那里产生呢?当然又从以前的父母的精血产生的,这样追根究底,在这个世界未形成之前,虚空的灰尘一直延续到现在,就是我们身躯的外缘。由身躯而产生的任何感受,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之些感受必须经由因缘而产生,并非由世间的创世主所创造出来一种感受给我们。既然是因缘而产生的,必须从业的角度来解释,业是由烦恼产生。 苦分为苦苦、坏苦、行苦三种。苦苦和坏苦,可以用自己的体验了解,这是可以放弃的,比较难认识的是行苦。昨天已经介绍过何谓行苦,自己没有自在能力去控制的这一切,称为行苦。释量论里解释,由无常知苦,由苦知无我。首先解释无常,例如,一个人突然被车撞死,这种由外缘而灭的,是粗分的无常,我现在主要是要解释细微的无常。我们今生有许多变化,这可用生活的体验去了解,在转换当中,每一刹那刹那的变化,每一法刹那刹那生,刹那刹那灭,这种生灭,并非由外缘使它幻灭的,是因为它的因本身具足生灭无常的性质,产生了果生灭的变化。所以,我们不想得到痛苦,但是我们没有自在离开痛苦,再加上我们今生的身躯本身就是痛苦的果,最主要能控制身躯的因,就是业和烦恼,虽然有善业,但还是有恶业,由业和烦恼而产生了身躯。 再次仔细的去寻找烦恼的根源,就是无明。换句话说,我们的生死都在无明的掌握当中,被无明愚痴所控制。当这样想的时候,会不会有奇怪的感觉?我们都是被无明所控制的。以一天的生活作息也好,今生也好,或世界的局势也好,你会不会觉得人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由贪及瞠所控制的。家庭的纠纷、社会的乱象、国家的战争等等,这一切都是由烦恼所产生的,我们是可以清楚了解的。不说它是烦恼也好,或者取另外一个名字也好,反正就是由贪嗔产生了这些,由烦恼让我们心灵不安宁。因此可以了解,假使在烦恼比较强的家庭,会感觉到这个家庭不安乐,在烦恼比较强的社会,也不会觉得快乐。所以,让自己、家庭、他人、大家都得到这些的纠纷。烦恼最主要就是由贪嗔所产生的,所以,我们是贪瞠的奴隶,被贪嗔所使唤,你不觉得这是痛苦吗?仔细想想,自己被烦恼所控制,没有自主的能力,没有解脱的能力。认识清楚之後,倘若有办法离开,你一定会想现在离开。刚才说过,由无常认识痛苦,就是因由无常认识这一切都是由因所控制二个因既然就是业和烦恼,我们就是被业和烦恼所控制,所以我们是痛苦的。因为由因所产生,所以是无常的;因为由业所控制,所以不是独立的。由此可以了解,“我”不是常、不是一、不是独立的。所以说,由无常知苦,由苦知无我。 “是谓为生死,诸行之根本,无明者所造,智者所不为。”这一切生死轮,是由业产生,业的根本是无明,无明所执著的就是和实际相违的一个独立的我;倘若有人能了解这种执著是颠倒的,我们称为智者。因为不了解实际的情况,被颠倒识所控制,所以我们是无明者。由无明者所造作,才有这一切轮回。智者了解实际的情况,不会造作这一切的业。智者要如何得到涅盘呢?他是如何断除轮回?为何不造作十二因缘的第二支业呢?因为智者经由与颠倒识相违的空证智慧,正对治无明,他了解所执著的和实际上不符合,以这样的了解破除无明。 “以是事灭故,是事则不生,但是苦阴聚,如是而正灭。”因为无明断了,其他支跟著也断了,智者就不用在十二因缘的控制下受到痛苦。假使痛苦像敌人一样可以逃避,我们可以逃走,但我们的身躯本身就是痛苦,我们怎麽逃呢?身躯是意识带来的,没有办法放弃,就永远都是痛苦。无明不能断除,身躯永远都存在,所以真正的敌人是无明。有时我们可以说气候不好、某人不好,把气候或外面的人当成仇人,但是真正的仇人,在我们的内心,并非在外面的。那麽,解脱是否可能呢?解脱的定义又是什麽?现在讲第十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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