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背后 |
 
每个人都有ta一生最后好的回忆,最难舍的情怀,有那么几个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朋友,人一生中可以交很多朋友,但又能交几个真心的,敢为彼此付出生命,敢为你挡子弹呢?没有几个。‘交朋友交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 当听到,提到,看到部队,谁都不会陌生,可又有几个能体会到呢!他们辛苦的汗水、训练时擦破皮留下那红色的血。过年过节时、那时刻的战备的心情,几乎24小时抱着枪睡觉。都说部队是个大熔炉,不管你在地方是个怎么牛B的人,到了这里你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一切的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未进熔炉之前,我这块铁混的也是马马虎虎,出社会较早,做过很多工作,经常有人叫我老江湖。07年好像是10月底的时候,我这块铁又在想:“下一份工作做什么呢?”纠结的时候我妈说:“去学搞装修吧,也是门手艺,”想了想没什么意思,无意听说在招兵,考虑了下,就去体检了,所有都合格,就一样不合格,体重42kg,没办法只有想办法了,你懂得。就这样过去了。 经过几天几夜的火车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大熔炉(部队),一下火车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东北那天气简直不是我这南方这块铁待的,当时都有往回走的想法,但是不能做啊,就这样回去了拿的多没面子啊、是吧!下了火车上了拉铁的卡车,(不是真的拉铁的卡车,是部队的卡车,还是解放牌的)。一路上很多人都在讲:“这么冷的天气,这边的人是怎么活的啊”,‘南方人到北方去,而且还是在零下230多度的冬天,不觉得冷那就怪了’押车的老兵问:“有没有抽烟的,刚开始都没人敢回答,然后又接着说,“要抽就现在抽个够,到地方了就不能抽了”,哎,我勒个去,不到一分钟就过上神仙般的日子,满车都是迷烟,甚至还有人嘴里是好几根,就跟刚放出来似的。 下车后完全找不到北,就被带到一块楼后面的操场上,后来才知道是机关楼,然后又被分到xx营一连、新兵一排,进连队在一楼活动室站着,现在又轮到新兵班长选兵了,我和‘文志平还有施军’(我三同市,之前谁都不认识,就在来的火车上、而且还不是一个组的)同时被一个新兵班长选上了,当时我还在纳闷‘为什么选两个弱小的呢?放着大个不选。’这个问题知道很久以后才知道。 我俩被不知道名字的新兵班长选上,带到楼上进楼梯右边第一个房间,进去一看才知道,没来部队之前,长辈们说过一句话:“进门看内务”、下句暂时不说。 “进来吧,把东西方那,那个你(我)睡这个上铺(进门左中间上铺),你(文志平)睡这进门左一上铺”。因为四川比较远,我们是最后一批到的,现有东北,温州两个地方的,这会儿正在外面站军姿呢!一个个跟雪人似的。新兵班长讲:我俩把东西放下,然后班长又接着:“把你们包打开,东西拿出来,看看有没有带手机,烟,数码等。”我来之前就听说部队不准带手机,就索性没拿,聪明吧!不然几个月不用就废了。然后班长拿着脸盆出去了,进来的时候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做了几天车了累吧,先洗个脚睡会,吃饭的时候叫你们。都说部队的老兵可凶了、还打人,没想到居然还给我们倒洗脚水!怎么会这样呢!!!我运气真好遇上这么好的班长。 洗完脚,一看这被子怎么舍得拆啊,拆了我能给ta还原吗?管他呢,班长让睡的,那就睡了再说,鬼大爷才能睡着,眯着眼看着外面正在在军姿的兄弟们,那雪不大不小,反正挺难受的,东北的天气超冷的,洗完衣服在洗衣机里甩干后拿出一晾,当你把这件晾好,再去拿盆子里的,就已经冻上了。在床上躺了会,班长进来进来叫起来,说去吃饭,还记得是吃的面条,有个风俗是这样的,起地饺子、落地面。那面条有两种味道,辣的和不辣的,我这块四川版的铁不吃辣的,很多人都不信,我也不信,可这是事实,我只吃了一碗,不是不好吃,而是不饿。 过了两天才知道我们那个新兵班(四班(魔鬼四班)),新兵班长叫‘李永亮’,他还有个名字叫‘兽’很多和他一样的老兵都这样叫他,关于‘兽’后面就知道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成员有:‘刘剑武,文志平,施军,马驰骋,吴迪,周浩,高骋,鲍何铁后来又了个麻彪。’新兵三个月训练就没老兵训练的科目多,刚开始就是军姿,队列,内务,三大条例。 ‘走路’在部队都要从零开始,大多数人到部队都会认为;‘走路嘛,我从小就学会了,还用学吗?这些问题想都不用想。进入训练才知道,什么叫苦,什么叫累,可再苦再累都要坚持,既然来了,就不能打退堂鼓,是男人就的坚持,不能让自己成为废铁,每天的跑步对我来讲是个问题;体格小应该跑的很快啊,为什么我就跑不到很快呢?在平地上我跑不赢几个,可在山里没几个能跑赢我。每天跑完三公里其他战友都在活动休息,我回来还得接着做体能,每次最少300蹲起,更搞笑的是跑完三公里、昨晚300蹲起,上楼梯还能跨步跑上去,基本上每天如此,对于我这块铁来说,新兵训练的科目有好几个我都达不到5分,比如跑步,投弹,每次投弹训练,我都是在一边做俯卧撑,到我投弹了,投完一看不及格,俯卧撑200,累的呼哈呼哈的,报告:“班长做完了”“在做200”,“啊?是!”又继续做,我记得一天从早到晚上一共做了‘在训练场做了1个100,5个200,到最后干脆不数了,晚上体能又做了200;=13400左右吧!好像也不是很多喔。我们班有几个特殊人物,特殊人物当然是特殊照顾了,到晚上做体能时间、其他班晚上做体能就做几十个,.当做完体能下去洗漱,基本上楼下的123班都上床了,在‘四班’每样都是200俯卧撑200,蹲起200,仰卧起坐200,其他都不用说了。说不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要在半小时内做完,还要在这半小时内打扫完卫生,每天早晚我和吴迪都要把地板用抹布擦得干干净净的,每个角落都要擦到,在部队是看不见拖布的,全是抹布。整个新兵连我和吴迪裤子膝盖上基本上磨坏了的,擦地加上训练的。 新兵刚开始的周末,基本是都是在叠被子,那被子不是班长看不下去,连自己都看不过去,一个字‘次’两个字还是‘次’,叠好了,看了看,‘次’拆了,重叠,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跌,踩,压,新兵班长也反复的,认真的教,叫我们怎么叠,那里该用劲,新兵班长很有耐心,对我们都特好,特别是对我,虽然总是给我加量训练,我知道这是为我好,想把我这块铁炼成钢,反复经过几个周,终于好点了,自己也看的顺眼了。 ‘新兵班长’东北人,很多人都叫他‘兽’是因为他在训练的时候真的很严厉,特别是在训练新兵的时候,其他班的新兵都怕他,包括老兵都怕,在训练场上,班长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曾经叼着烟跑五公里拿第一,我想没几个能这样吧,第一都够你喘的了,还叼烟呢!就因为很多新兵都怕班长,所以也有很少新兵来四班串班,新兵连新兵是不准去商店买东西的,生活用品都是老兵带的,更不说买点零食犒劳自己了,虽然新兵班长对我们很严厉。但是在私下却对我们很好,很多时候都是用自己的钱悄悄的让老兵们(赵亮、张岩召,林丰念。)带吃的给我们,虽然不是很贵,也不是很多,对于我们来说,这比什么都好吃,远远超过那些奢侈品。这种感觉你没有亲生体会,是没有的。后来才知道他们也是新兵班长带出来的。现在想起来都有点想%>_<%的感觉,觉得班长那时候带我们真的不容易,在部队=新兵班长就是一生中第二个父母,什么都要教你,在新兵的时候,是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的,直到新兵班长复原,离别时才体会到、新兵班长是我在部队里多么重要的人,人生要经历多少离别,除了亲人之间的离别,会让你流泪,在部队每一位战友都是值得你为他离别时,流的一滴眼泪;曾经一起训练、一起摸爬滚打,一起哭过、笑过,一起欢天喜地、一起汗流浃背,一起枪林弹雨、一起为彼此档过子弹。这些是在地方完全体会,感受的到的,(说句不好听的)地方交的朋友大多数都是酒肉朋友。可在这座铁炉子里那可都是生死之交,除了亲情之外的友情!敢为你挡子弹的友情! 刘剑武;温州人,入伍前在鞋厂工作,擅长做鞋楦,喜欢书法,写的一手好字,特喜欢繁体字, 文志平;四川人,入伍前学汽修的,自然擅长修车,保养车了。 马驰骋;东北人,入伍前学生,擅长把妹。 吴迪;东北人,入伍前一混混,擅长忽悠,东北人能给你忽悠瘸了。 施军;四川人,入伍前一混混,擅长嘛,什么乱七八糟都会。 麻彪;温州人,入伍前社会混混,擅长把妹,忽悠。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吧! 至于我这快铁嘛,认识我的人都了解,在地方什么都会,就是不精,到部队就什么都不会,没有太擅长的,细心,做事必须有标准。 还记得有次班里有人从食堂揣回一个馒头,熄灯后就拿出来给大家一起分享,结果被发现了,后果就是全班拉紧急集合,都不记得一晚上拉了多少次了,到最后都疲惫了,(熄灯后严禁说会话,乱走动,更不要说吃东西了,)虽然大家到最后都很累了,疲惫了,可也没有彼此埋怨过谁。在部队就这样,一人生病、全班吃药;要不然怎么说是一个集体呢!有福一起分享,有困难一起扛: 新兵连最开心,快乐的事就是,‘新兵年’新兵三个月训练是没有军衔的,肩上也是最轻松的,就是新训苦了点,但和老兵比是很轻松的事了,过年了,大家一起布置房间,整个布置比新房还漂亮,大家一起凑的钱买了一墙角的吃的,喝的,在部队唯有难忘的年,就是‘新兵年’无论你在部队几年,什么军衔,到过年的时候,永远都没有新兵年过的快乐,开心,当我们这批新兵正在开心,快乐过年的时候,老兵们却没有过年的气氛,看看新兵班的房间,再看看老兵班的房间,那才知道什么是差距,老兵班的房间,最好的里面还挂了些气球,贴张福,其他的都很简单,新兵的时候体会不到老兵过年的感觉,后来是知道了。在部队新兵开开心心过年,老兵24小时备战,几乎是全是打好背囊,就差随时带枪了;这就是军人的职责,这也是下连后、身为老兵的我体会到新兵年是多么快乐,开心的事。 三个月的新训,有人哭过,有人累趴下过,有人想家,想爸妈,想女友,想在地方时的逍遥生活,甚至还有人为了这些逃跑过,如果没有人想家,想爸妈,那就说明你完全是个冷血的人。一些刚出社会的,打电话给家里时就在那诉苦:“这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吃不饱,睡不好,班长还很凶,训练比简直是在玩命,”懂事点的呢:“你们不用担心我在这里很好,班长对我都很好,战友们也对我挺照顾的,训练我也能跟上,一切都很好”。三个月训练,没有军衔,也不算是军人,可当你戴上军衔,在大礼堂宣誓‘军人誓词’起,你就是一名合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沈阳军区,某野战部队一员)。 军装因为有军衔而变得美丽,军装因为有军衔而变得挺拔,军装因为有军衔而感染世人,军装因为有军衔而让人敬仰!穿上军装不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你是军人,而是军衔让军人知道军人的责任。三个月的新训短暂又漫长,戴上列兵军衔那一刻,高兴又难过,高兴呢;是为了这三个月,即将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一名为国家出分力、保家卫国的军人,也为自己感到骄傲。 难过呢;是舍不得分开四班兄弟们,大家一起走过,爬过,滚过,笑过,累过,一起吃过一个馒头,,,特别是新兵班长‘李永亮‘兽’’,虽然平时训练时对我们特严厉,特凶,要不然怎么能有‘兽’的称呼呢是吧!但私下生活中对我们几个那都是不用说,什么好事都是先想着我们,自己拿钱给我们买吃的,熄灯后拿出来给大家吃,自己顶着挨骂的处分。你们说在家除了父母能对你这样,在外面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啊,在这他‘李永亮‘兽’’就能,我不了解其他班长,可我了解我‘新兵班长’。我在我班年龄不是最小的,小文‘文志平’才是,可我体格却是最小的,班长对我很严厉,比他们几个还严厉,什么训练都比他们多,原因是有些科目、在新兵时我真的逊,再有就是班长想把我炼出来,这份苦心直到后来慢慢的才知道,现在想想班长真的很不容易。下连后偶尔回去出公差干活,有时候不管是老兵还是干部,看到我干活的标准就会问“你新兵班长谁啊?”“李永亮”我会很自豪的说;在部队将就这样不管你做事的好坏都会问你“你新兵班长谁啊?”什么样的班长带出什么样的兵。 给大家爆个料,四班的人都知道的,呵呵。班长特喜欢喝酒,新兵时晚上都会偷摸的来两口,(部队是禁酒的),他以前训练的时候腰受过伤,偶尔就会疼,班长说可以缓解疼痛,每天来两口可以养身,所以他的水壶基本上都是酒,而我们的水壶里就是水!有时候也会叫我们几个也来口,会喝的呢,就来两口,不会的就算了。记得有次班长水杯里装了半杯酒,叫施军倒杯水,施军拿起杯子就往里倒水,结果给班长气的,唯一最后的半杯酒啊,就这么浪费了,呵呵。 每天和我一起擦地的‘吴迪’,虽然不是一个省份的,但大家都是中国人,虽然有时候嘴损了点,但要是在大家都累了,让他损两句,活跃下气氛也是不错的!这也是东北爷们的个性,东北爷们就是直爽,做事、说话都干脆利索。 每天睡觉头对头的‘文志平’全班就我两小四川,施军体格要大点。训练的时候我俩彼此鼓励,加油,他偶尔还会说梦话,记得有次白天的时候班长问他:“你到底多大?成年没?”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说梦话自己就讲出来了“我今年才16岁”,我勒个去这都可以哈哈! 刘剑武和麻彪对换的,他俩都是温州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刘剑武在四班待的好好的,后来和三班的麻彪对换了,怎么说他俩也都是四班的人,也算是三班的,刘剑武在四班的时候,写的一手好字,有时候写的繁体字没几个认识,过年的时候字写的不好的,比如就是我,就找他写两张贺卡什么之内的,去三班他也不愿意啊,军人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偶尔也上来串个班什么的。麻彪从三班到四班,那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在四班晚上的体能时间可不是玩,第一次在四班做体能的时候、仰卧起坐撑死才做10多个,10多个和200简直差远了,体能就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本来你只能做10个,当你是在做不了时,忍你也要多忍几个,下次就轻松多了,就这样过了段时间这块朽木也磨成牙签了,至于从10多个到2300中间怎么炼的,这个保密,四班知道就行了。爆料(某天新兵一班班长,指着太阳让彪哥回答那是什么?“那是月亮的影子”彪哥回答!) 马驰骋也是东北爷们,他吴迪对然都是一个地方的,但很少损对方,却是几个温州的和吴迪那一天简直就是‘东北二人转’整天都能听到损话,可这温州人在一起讲起话来完全听不懂,班里都都会说“别说鸟语行不”哈哈。训练和不训练都一个样,只要是休息时间都会。马驰骋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闷骚型’的,只要一谈到把妹(泡妞),班里一个不输一个,正是应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部队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才,各行各业,各种各样的人都有。随便找出几个都能给你歇菜了。 下连了,一半的都散了,也不知道去哪了,一个老兵班也就两三个新兵,我分到一班,也就是我新兵时的四班,跟好的是又睡我那上铺。‘文志平’到驾驶班,麻彪、吴迪和新兵班长一个班,马驰骋侦查班,刘剑武也到了侦查班。下连后就不像新兵时不能串班,彼此也可以串班,联络联络感情。都周末的时候几个也买点吃的,一起聚聚。我们班有个上等兵‘张岩召也算是新兵班长带出来的,我两关系在班里可好了,就跟亲兄弟似的。’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到新兵班长复原的时候,我正好在车场出公差,没有赶上给班长送行,这是我最大的遗憾。头一天雪下得很到,把整个车场都埋上了,半夜还起来扫雪来着,要是半夜不起来扫雪,第二天完全扫不走,这样的扫雪也不是第一次,在东北是常有的事,睡到两三点,三四点,起来扫雪,扫完了都不用上床睡觉了,自己躺着,趴着床上,凳子上,眯会得了。听着广播里放着;‘我的老班长,老兵你要走,战友你还记得吗,离开部队的那一天,这些歌;看着曾经一起训练、一起摸爬滚打,一起哭过、笑过,一起欢天喜地、一起汗流浃背,一起枪林弹雨、一起为彼此档过子弹。现在却又一批批的离开,深情的拥抱、眼泪总是不经意的留下来’。虽然舍不得,但始终要分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老兵们走了,不知不觉当我成为一名老兵后,我在知道,原来军装对军人而言是永远都不会被淘汰的,在心目中永远都是新款和最爱!因为,军装陪伴着我们一起度过了军营中的点点滴滴。 又一批新兵下连了,班里;学员排长‘迟博’三级士官司务长‘李辉’,班长‘黄凯’,上等兵‘刘剑武、石兴平、潘福明’,列兵‘于忠强’,我也成了班副,班里可热闹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又到我们这批走了,该走的始终要走,就在快要离开部队的头一天,无意中把‘刘剑武’的留念照摔碎了,“对不起喔”全班就我和刘剑武有,结果还给他摔碎了,真的很内疚,每当我看到自己这张留念照时:“为什么要给刘剑武的打碎了呢?”打碎的那一幕永远都记得!哎!等我去你那必须要给他补一个! 每个士兵告别军营的时,都有一份深深的依恋,那依恋里有泪,有笑,有青春的记忆,有流汗的艰苦,都说军人有着一份铮铮铁骨,这热血是不抛弃不放弃的信念,那忠诚是耐寂寞耐苦痛的坚持!三年里,我永远都忘不了卸下军衔时、那种揪心的痛,卸了军衔的军装再也没那么美丽。 在卸下军衔的同时变得憔悴了许多,那种憔悴,是一种不舍,那种憔悴,是一种拼了命挽留军营最后一丝回忆,也就是在卸下军衔的那一天,让一个个钢铁般的战士没有节奏,没有约束,没有距离的哭,哭干了从未流过的陌生的泪水。 |